厉土的拳头正和一柄颜色怪异的长剑接触在一起,剑身宽阔,从剑尖到根部都是一样的宽度,只是那长剑和拳头相接触的地方却有些反常。
就像是厉土的铁拳将那一块剑身直接给砸扁了了一般,拳头镶嵌在了里面。
不过随即,一滴液体从厉土的拳头上滴落下去。
然后紧跟着又是一滴,虽然相隔的距离较远,但是在场的人视力都不弱,都能看清楚,那滴落的液体是一滴滴的血液。
这血液从何而来,不难猜测,没有人会傻到相信,那是剑在流血,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厉土的拳头被伤到了,虽然他们坚信那拳头的坚固程度,但是此时现实也不得不让他们正视,就算强悍如厉土的人,也是会受伤的。
但是凑近了看,才会发现,其实并不是是剑身扁了,而是一部分的剑身镶嵌进了厉土看似坚固无比的拳头中。
拳头上传来丝丝疼痛,直接刺激着厉土的大脑,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拳头,一脸震惊的看着那深色的玄力拳套,在上面,一道深深的缝隙赫然呈现。
厉土怒吼一声,朝着对手直接扑了过去。
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厚实的身躯带起一股股劲风,将地上的落叶和灰尘卷的到处乱飞。
俞千影眼眸微眯,一翻手,炎冥剑已经握在了手中,她已经懒得再和这些人耽误时间了,先将俞刚救出来再说。
“嗬!”
厉土挥动他那快赶得上脸盆大小的拳头,朝着俞千影的脑袋重重的砸下。
只要对手不躲闪,和自己硬拼,厉土就有信心将对手重伤,因为在他这种强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将会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不堪。
而现在,那拳头划过空气,将无形的空气都能压迫出一些隐约可见的弧度,但是厉土的对手,依然没有躲闪的意思,还是站在原地未动,这也让厉土的嘴角不断的上扬了起来。
在心里也同时讽刺着对方的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