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
方道然和蒋晓涵在街上走着的时候,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作为一个伪富二代,从来没有享受过鲜衣怒马的生活,虽然从来也不会为钱发愁,基本上父母两边都会尽力满足他合理的要求,但他也从来没有尝试过作为富二代一样任性一点,仿佛害怕这样会损伤本来就不够浓烈的亲情。
现在突然自己有钱了,就有了一种暴发户的感觉,而且喜欢的姑娘还不拒绝陪自己出来买车,愿意和自己共享这份快乐。
这种感觉其实是温暖的。
哪怕是二人之间还只是朋友,蒋晓涵其实是知道方道然喜欢自己的,当初那么突兀的出现,大家都明白,也不必说的很明确,我要追你什么的。
这么简单的相处着,蒋晓涵对方道然也并不讨厌,她没有拒绝这个少年的接近,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表哥需要玄天功和这个少年有关联,也不是因为当初方道然傻乎乎的英雄救美行为就感动什么的,甚至现在谈好感还有点太早。
只是觉得这个少年挺好,相处起来也没有压力,也没有急赤白赖八字还没一撇的就要表白。
方道然并不懂得怎么追女孩,也不敢表白,心思单纯的想要接近,想要呈现自己。反而误打误撞的开启了获取芳心的终极模式。
绝大部分少年时的失败,都是男孩急于给双方关系定性。
一见钟情的可能性很小,在双方还不熟悉的情况下急于定性关系,甚至闹得满城皆知,只会把女孩吓跑,吓的躲的远远的,甚至哪怕有一点好感都会先隐藏起来再说。
成功的,都是逐渐升温的暧昧,水到渠成的时候根本无需表白,表白是成功后的一种仪式,而不是成功前的一种努力。
所以现在二人漫步在街边小路上,蒋晓涵嘴角微笑,静静的听方道然吹嘘着这段时间的忙碌过程以及收获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很开心,是那种简单的快乐。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研究出那九个动作的,好难啊,我现在才只能完成7个。不过也确实很有效果,我室友才锻炼不到10天,就减掉了10斤,太夸张了。”蒋晓涵看着方道然,有点探寻的目光。
方道然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说我是大禹的传人你信吗?大禹治水的那个禹王。大禹在梦里教我的。”
“编,你接着编”蒋晓涵白了一眼,并没有深究。
方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兖州鼎的事告诉蒋晓涵,心下总觉得这牵扯到的秘密太深,于是想了想就把遇到雷哥了解了江湖一角,然后又隐去了兖州鼎的存在,只说自己是打完之后想到可以靠采集大数据样本来演算修真奥秘的想法解释了一遍,把所有的验算都推给了“小明同学”这个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