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你也清楚,我性格老实,从不招惹别人。再说了,我就一个开出租车的,平时能得罪谁?”岳仲盯着屏幕上的黑衣男子,气得直咬牙。
混蛋,敢偷走我儿子,真是丧尽天良。
我要是抓住你,非剥了你的皮!
这时,郝局长的手机响了。
他走到旁边去接电话,回来时,表情更加严肃。
“刚才,有人去派出所报警,说今天中午丢了孩子。丢的是个小女孩,不到两岁。这起案件有目击者,偷走孩子的人,也是个开普桑车的黑衣男子。”
靠!
连环案啊!
几个民警,热血沸腾。
要知道,平河县的治安,一向不错,十年内没出过此类案件。
郝局长嘴角下撇,目光深沉。
这可是,两起抢孩子的恶性案件啊!
一旦处理不当,将对社会产生极大影响,引发百姓的恐慌。
现在,只盼两个孩子平安无事,千万千万别出啥岔子!
否则的话,自己不仅乌纱帽难保,还要受内部处分。
叶风道:“郝局长,你最好立刻查一下,这辆普桑车的去向。这辆车,才是目前破案的关键点。”
“对,叶先生提醒得没错。”
郝局长掏出手机,立刻给交警队打了个电话。将嫌疑车辆的信息,告诉对方。让交警指挥中心,寻找普桑车的行驶轨迹。
时间飞逝。
每过一秒,孩子的处境,就多一分危险。
众人,心急如焚。
夜里,九点十分。
“有消息了!”
郝局长举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
这是县城的限速摄像头,抓拍的车辆照片,非常清晰。
普桑车的驾驶员,是个带墨镜的年轻男子,正是他抱走了孩子。
副驾驶坐的是个老头,穿着怪异,竟然是件青色的道袍。
“哎呀,怎么是他!”
邢志看到照片,立刻叫了起来。
“叶先生,这老头,就是杜东升请的玄门高手啊!”
什么?
局长竟然向他鞠躬道歉!
这个年轻人,究竟什么来头?
严杰茫然地张着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郝局长转过头,板着脸冲严杰说:“小严同志,孩子丢失能算小案件吗?你真是个糊涂虫。不仅玩忽职守,还滥用职权,这手拷是对付犯罪分子的,能随便拷人吗?”
“更何况,这位叶先生,还是江氏集团的顶级贵宾。你明天别来了,在家好好反省反省吧!”
在家,反省?
不会是,让我滚蛋吧!
严杰像被泼了一盆冰水,浑身发凉。
他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如果没有亲戚帮忙,根本穿不上这身警服。
“郝局长,您别生气,看在我小舅的面子上,您千万别……”
严杰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再次推开,邢志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小舅,你怎么来了?”
严杰望着邢志,露出费解的表情。
邢志也不理他,上来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严杰的脸上。
“小王八羔子,我在院子里给郝局长打电话的空,你就把叶先生铐起来了。行啊,你穿上警服才几天,这就开始得瑟了,是不是连我也想铐起来!”
叶风在旁边,瞧得一乐。
弄了半天,这个年轻警察是邢志的大外甥。
人都说,舅舅打外甥——白挨!
今天,我算是看了个现场版的。
“小舅,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这姓叶的,到底什么来头?”严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里感到很委屈。
邢志是古武者,这一巴掌,起码百十斤的力道,完全把他给打蒙了。
什么来头?
邢志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位叶先生是江氏集团的顶级贵宾,江总见了他,也不敢托大,你还敢拿手铐来拷他!”
“我再告诉你,叶先生还是位玄门高人。东升的刘疤,牛比吧?照样被叶先生废掉了。像你这样的弱鸡,他一根小指就能弄死。要不是郝局长及时进来,你早就跪在地上了。”
严杰听着小舅的训话,浑身冷汗直冒,悔得肠子都青了。
靠!
姓叶的年纪轻轻,也就跟我一样大。而且,他穿的普普通通,跟工厂里的打工仔一样。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看出他这么牛比!
完了,这下我算倒血霉了!
郝局长见状,忙出来打个圆场:“小严,还不赶紧过来,给叶先生认个错。”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