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业不专业我不知道,但是你这样的看着可不像是来看病的。”
禅院甚尔一哂,话语直指琴酒的打扮。
“正常人,不,正经人可不会是你这一副样子,出现在别人的家里。你要说是来准备做点其他的,我倒是还好接受点。”禅院甚尔若有所指。
他虽然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是多年锻炼出来的危险雷达也不是吹的。
虽然这家伙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可言,又打扮的花里胡哨完全不像是危险人物,但是禅院甚尔还是看他不顺眼。
意识到禅院甚尔话语中的刺探意味,琴酒的手一紧。
就这么两句,他完全听不出对方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但是如果这么就想要让他自爆身份,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琴酒假装自己没听出禅院甚尔的话中含义,“非要如同阁下一般,行动散漫,衣着随便,出现在单身女性的家里才算是正常吗?”
他小小的回敬了一把禅院甚尔,然后视线转向了岸谷月,“这样正式的装束,除了代表了对自身的约束,也代表了我对医生的尊敬之情,更何况,我向来对医生的能力信赖有加。”
暗示自己是岸谷月的老病人,完全不该是被怀疑的身份。
“哦?既然你相信她,就该信任她的判断和品味,我能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家里,自然是因为……”
禅院甚尔看向了让他和臭男人多费口舌的岸谷月。
然而岸谷月双眼放空,一副我听了,但我什么都没听进去的样子。
禅院甚尔原本的打算转了个弯,变成把这个明明是问题中心却在做壁上观的家伙拉下水。
“那当然是我又帅又强,你的医生被我迷上了,不是吗?”
这么说着,岸谷月猛地被禅院甚尔从后面挽住了脖颈。
快,给我说是!禅院甚尔收紧的手臂表达出这样的含义。
气息吹拂在头发上,被按在个热腾腾的,肌肉紧实的怀里,岸谷月一个激灵,从盯着对方情绪数值面板的状态里脱离。
他一个眨眼,看向对面的杜松子先生。
琴酒微微眯眼,视线也落在了岸谷月的身上。
琴酒对他多少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