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风叹了口气,扶着林清蝉回了她的房间。
柳长风的妹妹柳绵绵已经早早的等在林清蝉的房中,见自己兄长扶着林清蝉进来,赶紧起身把她接过来,然后对柳长风道:“哥,交给我吧,你先出去。”
柳长风点了点头,帮着她把林清蝉扶到床榻上躺好后,便转身退出了房间,并且仔细的关上了房门,自己却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了门口处。
“伤在后背?”柳绵绵问道。
林清蝉呲牙咧嘴的点了点头,十分自觉地翻身趴在床上,任由柳绵绵帮她将衣服褪下,露出本应细腻光滑的后背。
后背上两道瘀伤清晰可见,柳绵绵抬手按了按,便听林清蝉“嗷”一声叫出声来。
站在门口的柳长风心头一紧。
“好啦,我轻点。”柳绵绵安抚着,又摸了摸瘀伤周围的骨骼,“没事,皮外伤,你舅舅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恩,确实有分寸,每次都打不死我。”林清蝉瓮声瓮气的说道。
从小到大,沈云其实没给林清蝉动过几次家法,上一次还是好几年前,林清蝉刚刚跟师傅学会夜巡,有心嘚瑟,居然独自跑去北蛮境内刺探,回来后也是如今天一般被沈云打了一顿棍子。
自那以后,她便明白了,自己的某些行为影响到的不仅仅是自己,也许还包括一些无辜的边境百姓。
“你也别记恨你舅舅,”柳绵绵明显什么都知道,一边给她擦药,一边宽慰她,“他也有苦衷,没办法,这棍子只能打到你身上。”
“我知道…”林清蝉闷闷的应了一句,“我自认倒霉呗。想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这么倒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