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宋管事便向余镖头一拳打去,余镖头虽对此人亦有所怀疑,但不想此人竟翻脸之快,便动起手来,仓促防备之下被一拳打的连连倒退几步。
余镖头怒极道:“没想到你一文弱书生,臂力之强还有如此武艺,果然不是什么管事先生,还嫁祸那店家二人为强匪,不曾想余某留有心思防范那店家二人,却未防备于你。阴差阳错坏了你的好事,识破你这险恶心肠,我们于你何仇何怨?你要如此加害!”
看着那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众兄弟倒地不醒,余镖头心头一阵酸味,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擒住此人留下解药。
余镖头跳向宋管事,势大力沉的一掌朝他左胸打去,叫嚣道:“留下解药,可饶你一命。”
宋管事后退数步来到一马车旁,也不和他争斗,一脸耻笑道:“想来你是怕在客栈不好下手,故意把众人引来这深处密林之中吧,事到如此,还故作姿态,亏我还一路对你信任有加,奸诈小人受死吧。”
说完从马车底部抽出一七尺银白长枪,便朝余镖头额头刺去,余镖头抬手一挥,枪头刺在空处。宋管事更近一步,改刺成挥,枪身朝余镖头颅上打去,余镖头再次抬手一档,被打的横移数尺,那肌肉虬结的右臂上留下一块淡红印记。
余镖头心里一惊,此人枪法出众变招极快,还臂力过人,自己在刚才交锋中落入了下风。
心想此人枪法极好但必然拳脚功夫不如自己,旋即右手抓住那枪身用力一扯,欲夺宋管事的长枪。
那长枪却纹丝不动,宋管事一脸嘲笑,自己自幼臂力过人,此人想卸了自己兵器无疑痴人说梦。
余镖头见此招不奏效,右手借力一扯,拉进距离,右肩朝那人胸膛靠去,只是却不是什么小女儿的姿态,同时左手如刀砍向此人腰间。
宋管事见对面脱手长枪,便运起内劲猛的一扫朝那人打去,一脚踢在余镖头的小腿上,借势后退躲过那势大力沉的一靠和腰间那记手刀。
余镖头小腿吃痛,见那宋管事借势而退躲过自己攻击,也不理会那扫来的枪身,立即变招右手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宋管事胸膛,于此同时那黑木枪身也结结实实拍在余镖头右上臂。
宋管事被一掌震退数尺,冷笑着抹掉嘴角血迹,胸口传来阵阵余痛,见他右臂耷拉微微颤抖,心想此人当真血勇,在那江陵小有名气也不无道理,手上功夫了得,切不可让他近身了,否则自己有重伤可能。
余镖头见那足以震的人吐血倒飞而死的全力一掌,竟只能让他后退数尺嘴角亦只有一丝血迹,而自己知此人臂力过人不得大意,遂早已暗运内劲在右臂已作阻挡,只是当那枪身拍在自己右臂的时候才知不妙,此刻自己右臂酸麻无比,竟提不起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