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山雨欲来的感觉,贾云岫撇开这糟糕的心思,看两孩子,见郭启勋在逗他们玩呢,拿着一布娃娃在引他们。郭启勋还真不是照顾孩子的料,一下子就把两个孩子弄哭了。
贾云岫起身去抱着郭宸哄着,很快就哄他开心了,再去抱郭姹,可就没法哄她开心了,因为从未照顾过她啊。
贾云岫想叫穆苇过来哄郭姹,可是穆苇已对身边的丫鬟道:“紫香,把我的琵琶拿来。”
穆苇弹琵琶,唱了一曲《娃儿乐》,旋律轻快歌声甜美,可见她是有一番功夫的。唱完之后郭姹也就不哭了,穆苇解释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我平常有空就会弹弹琵琶唱点小曲给郭姹小姐听,她也乐得听,不知这样合适不?”
郭启勋对这个赞同:“嗯,很好,女孩子是要听些歌曲,穆苇将来你就教郭姹弹琵琶好了。”
大家闺秀弹琵琶也不像样,不过贾云岫不在乎这些拘束的礼仪,也赞同道:“嗯,如果郭姹喜欢,就教她琵琶吧。”
穆苇就这样一曲江南小调和一琵琶得到了郭启勋和贾云岫的初步认可,以后来的频率也多了,每次都不忘弹奏一曲,从娃娃的歌曲到情歌恋曲,倒是不错,只是贾云岫听着不那么舒畅:穆苇,你还是不要这么心急地好。
穆苇的姐姐穆芦已经不心急了,她每日都有人陪。她不会孤单的,一个天生的尤物被丈夫冷落在偏僻的疏影斋,还不惹来那些垂涎者?
穆芦是不缺男人的,每晚,那个男人都会在戌时后来到疏影斋与她一番享乐。不过只是这个男人享乐,穆芦不怎么,她对这男人就如一具尸首一样躺着,没有任何配合。
“哼,要想我伺候启勋那样伺候你,休想。如果不是无聊,我也不会让你这个瘦骨头占便宜。”穆芦就是这心思。
让那个男人在她那身收魂的肉上啃着,她没有一点激情:唉,你哪里及得上启勋十分之一啊,不如去死吧。
对穆芦来说,郭启勋是雄狮,这个男人是病狗,没有雄狮的话就只有拿病狗来凑数了。
只是这个病狗远满足不了她的要求,这病狗很快瘫倒在她身旁,喘着长粗气,似乎一口气上不来了。
穆芦不屑道:“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没用,滚下去!”
病狗也是男人,男人就忍不得这话,他喊着:“谁说我不行?”再度在穆芦身上消磨耗费自己,再次滚落下来,真的不行了,要享受美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穆芦在二楼,楼下的丫鬟绿香听着楼上不知廉耻的男女对话,她瑟瑟发抖躲在被子里:芦夫人,你太大胆了,要是被大少爷知道,我也会没命的。
穆芦是认为郭启勋忘不了她,总有一日会来。
不过一天,一件突发的事打破了她的美梦,郎中来诊断:梅毒,尽快诊治,痊愈之前不可房事,否则害己害人。
穆苇在一边劝着呆傻了的穆芦,翘着二郎腿悠哉着:“姐姐啊,我早就劝你缓着点,难道就一天都忍不了?像这种事多了,不仅伤身也早衰啊。”
穆芦在一边气地上火:“你嘲笑什么?还没出嫁呢,就说出这不知羞的话。”
“哟,姐姐倒教训起我来了,记得姐姐没出嫁的时候不就踮起脚望着家里的来客,看哪个中你的意,一直奥到十九岁,差点被爹赶出门了,幸好郭启勋看上你把你接到郭府。可是谁想到贾云岫后台大,现在又得郭启勋喜欢,把你生的儿子也抢了,你说你空有这身好模样有什么用啊?”穆苇磕着瓜子,满不在乎地品论着穆芦。
穆芦抓起拳头,眼中冒火:“看我一年后把贾云岫从启勋身边赶走!让她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