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勋努力克制着穆芦各种不同撩自己的招式,克制着这个尤物刺激他出的热血翻滚,并劝她:“芦姐姐,你孩子有六个月了,为了孩子就别这样,我们说说话就好了。”
可郭启勋已经在穆芦的跨包围了,且穆芦还能扭着身子妩媚渗透人皮肤骨骼到心室:“孩子自然是要照顾,可也不能冷着启勋啊,来,告诉我,和大少奶奶在一起忍太久了吧?今日就随你了。”
郭启勋难耐这烈火玉体的撩人啊,但为了穆芦的身孕,他还是控制了一点。
事后,想到云岫,这小丫头心里是盼着夫妻恩爱的,但从不说出口,且怀了孩子之后是严禁了房事,在好好地护着孩子呢。可穆芦怎么就这么,唉,郭启勋真想不通穆芦这个女人。
“芦姐姐还好吧?我想出去走走。”在享受了穆芦所谓的皮肉上的“无极之乐”后,郭启勋没有半点兴趣了。
穆芦想跟着出去,但郭启勋下令道:“女子半夜就别出来了。”
贾云岫这里,正在折叠着各种折纸呢,大家都不知郭启勋还不到半夜就回来了。
郭启勋见贾云岫玩地开心,也想来折纸了,折红踏青等人见此,知趣地乐地退下在外说道:“一定是那穆芦不得大少爷喜欢,还是大少奶奶能让大少爷开心。”
房里,贾云岫都不知怎么会这样,傻傻地看着他,郭启勋坐下看着折纸,夸道:“云岫好兴致啊,我也想来,可是这粗手粗脚不比云岫的小手指巧妙,今晚就陪云岫听了新年鞭炮声后再休息吧。”
“那你看我折纸哪个好,喜欢的话我就多折一些。”贾云岫缓过神来,开心道。
郭启勋看着折纸,看看她,神情朦胧:“都好,现在云岫别玩了,怕累着,来听我说说新年过后的一些打算,看看云岫有什么意见。”
“大过年的还要谈正事啊?多费脑筋啊,明日再说好吗?”她咕噜着嘴求着。
“不行,云岫听相公所言。”
……聊着聊着就困了,休息,美好的年夜。
年后,初一,贾云岫在章华厅陪着郭家的女眷欢迎来拜年的客人,郭家的成年男丁包括郭启勋都出去拜年了。贾云岫要等到初三时才可随郭启勋去拜年。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虽贾云岫的父母年前刚来看过她不久,但郭启勋还是按照习俗,带着贾云岫回贾家拜年,并安排了几个丫鬟护卫保护着贾云岫,排场可不小。郭启勋带的礼物也是一车一车的,可没能博得那岳父大人一笑,不过贾云岫开心就好。
日子很快过了十五了,上元节过了,郭启勋就按他原先决定的事,请求郭正南给三少爷郭启烨安排一住处。
“我不是没想过,只是你看启烨这样子能撑得住一个园子吗?”郭正南反问。
郭启勋想到会有这个问题,就将准备好的回答说了:“爹,既然启烨心思在书画上,那就让他在这乱世偏安一隅吧,有我郭家这几个兄弟护着还不能保他吗?”
郭正南想想也是,就下令修建了“广垠圆”让郭启烨住进去,日后做他的成亲之处用。
四夫人虽极端不愿,但也无法对郭正南的意思做抵抗,且于情于理,郭启烨也该独住了。
春日里过地很快,快地让人有些眼花——二月底,穆芦临盆了。
算来她才八个月,是早产,且这肚子特别大,按民间传说是可能是女孩。
贾云岫没有做过这个打算,她一直觉得自己先受孕,应是自己先产子,可是谁知穆芦会早产呢?镇定,为了自己的孩子,镇定,不可心绪起伏,记得穆芦的孩子要称自己一声嫡母。
产子总是女人难过的一关,听穆芦这么苦痛地叫喊着,贾云岫也可知为什么生日有一别称:母难日。
贾云岫在穆芦的房子外面坐着,守着里面的新生命出生,她是正妻,也是嫡母,那就有义务坐在这里,否则就是违背了做妻子的规矩,尽管她心里酸酸的不好受,可还是得安抚着在房子外来回走动的郭启勋:“启勋,你镇定些,会相安无事的,我们眼看就要有孩子了,还不高兴些,紧着脸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