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更是比郭正南还生气,冲上去就是给了穆芦左右一掌掴,咬牙道:“贱婢!”
穆芦再哭也没用了,只有向贾云岫磕头问安:“奴婢穆芦见过大少奶奶,望大少奶奶身体安康。”
“现在我也没空与你聊,芦姐姐,以后切不可胡乱给启勋用不当的食物了……”贾云岫叹气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给昏睡的郭启勋喂小米粥。
二夫人一把眼泪抹去,为她唯一的儿子说话:“这哪里是饮食不当,分明就是在给启勋下毒啊。老爷夫人,你们不能放任这个穆芦在启勋身边了啊,她是妖孽,要不,妾身哪里还睡得着。”
“平青,你别哭了,”郭正南简单安慰了二夫人,然后问贾云岫:“云岫,你是启勋的妻子,以后像这种事可不能再发生了,还有这些丫鬟闹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以后你将会是主母,是启勋的内助,没有魄力怎么去震住这些胆大包天的下人?可记得爹对你的期望?”
贾云岫将碗和汤匙放下,站起来向郭正南屈膝行礼回答:“云岫记住爹的话了。”
大夫人听到郭正南所说的“主母”二字,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不快,但嘴上还是为贾云岫说话:“云岫是该注意点,今日我就帮你处罚穆芦,禁足一月,不可见任何人。”
贾云岫还不知怎么回答呢,二夫人就连忙叫好了:“夫人说地是,还是让云岫来照顾启勋吧,你看刚才大夫都夸她给启勋的食谱恰好是符合现在夏季的湿热,云岫啊,是真心地为启勋好呢。”
“嗯,好了,这事毕竟难听,就都给我紧着些嘴,永历园的丫鬟奴才们都注意些,”大夫人已经站好了,眼光刺过穆芦:“贱婢,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要我让你滚吗?”
“奴婢想看看启勋……”
“滚!”
“是。”
穆芦一哆嗦,由她的奴婢给扶着离开了,郭正南和大夫人也离开了,主卧里就剩下贾云岫和二夫人在照看郭启勋了。
二夫人看着贾云岫忙来忙去,是越看越喜,待到贾云岫给郭启勋喂药之后,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来,亲切和蔼地如同待自己的亲身女儿:“云岫啊,娘问你,这个月来,就任着启勋在那妖女穆芦那里宿着?”
贾云岫难过无奈地稍微低头:“我看着启勋从芦姐姐那里回来就很开心,想着启勋开心就好,也不曾想会有这等子事。娘,我以后该怎么是好呢?芦姐姐确实漂亮啊,启勋也喜欢他。”
“唉,云岫啊,”二夫人摸着她的头,回顾着自己的半生:“女人并不是只靠漂亮就得男人心的。你看娘,年轻时虽是有几分姿色,但跟了你爹后也从未得宠过,如果不是为郭家生下了长子启勋,现在还不知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