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太太讽刺的笑了笑。
看着抱着她大腿哭喊岳母的人,感叹一番道:“张小姐还是别称老身为岳母,老身可受不住。”说着扒开张安曼的手,跨步走出去。
张新作为村长,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她不开口也不是,开口也不是。
如果她开口说,这都是误会,她说不出这样的话,她们张家的确怠慢了牛氏,错过带牛氏去城里寻大夫的时间。
如果不开口,她又是张家村的村子,总不能让牛家众人带走牛氏,让她们张家沦为附近村子的谈资。
所以思考一番,她站出来对牛老太太深深的揖了个拱:“大姨,这件事是我们张家对不住你们,发生事情我这个村长没来得及安排人手谁侄女婿去寻大夫……?”说了一通又劝众人,牛氏跟张安曼育有七个儿子,万万不能让孩子有爹没娘或者有娘没爹。
牛老太太本来因为儿子的事,心情一直不好,如果不是顾虑到牛老二夫郎和两个继女继子,现在肯定是对张新一通谩骂。
老太太深吸几口气,手是捏了又松,松了又捏,道:“侄女说的这些老身都明白,只是如今两个孩子已和离,我务必要带走我儿子和六个孙子,不可能让我六个孙子继续留在这里受磋磨。”
她看着面瘦瘦蜡黄,小脸上没什么肉的几个外孙,她心中只痛的无非呼吸,她此时真的后悔让儿子嫁到张家村来,真的悔啊!!!!!
“这??”张新愣住了。“和离了,张安曼妻夫俩和离了。”
牛氏大姐从怀里拿出刚刚在房间,让张安曼按押的纸张,对着围在张家村外面所有人大声告诉村民们,她弟弟牛氏生产时已经和张安曼和离了。
而牛氏在张家做牛做马十来年,如今两人和离,他早些跟张家苦的那些家财,他一分不要,唯一的要求就是带走他生几个孩子,跟张家再无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