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奇怪!”
她不顾别人的眼光。
从南山回来噩这段日子,一直被她兄长拘着,硬是要自己养成什么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是自己随性惯了,虽然也仪态礼仪也不差,但是相比那些个闺阁女子,自己的确是有些不自然的。
“你这女子,倒是个妙人!”
南宫俞失笑,觉得她与自己之前见过的的女子都不同。
“再上一壶!”
闻人衔青开口,倒是没有一丝的客气。
“嗯,再来些点心。”
她倒是使唤的很是顺手。
“你有钱么?”
“你有!”
“是你吃的。”
“是你硬要带我来的!”
二人一人一句,闻人衔青是一副什么也不怕的架势,南宫俞觉得好笑。
“记得酒啊!”
南宫俞摇头,暗想自己是遇上了一个冤家。
可是,偏生这冤家有些有趣。
“我叫衔青。”
“衔青?”
南宫俞开口。
“胸中藏画意,入眼皆锦绣,素笔丹青衔,着意绘春秋。”
“不错,是个好名字!”
吃着东西的闻人衔青不由得手上一顿,接着开口。
“你是哪里人,我听着你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的。”
二人渐渐的就聊起天来。
“我是从北海来的。”
南宫俞嫌弃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直接上手吃东西,与外貌可是相差的有些大啊。
“北海,海是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呢!”
她就喜欢新奇的玩意儿。
南山的时候,她女扮男装,恣意洒脱,无拘无束。
和师兄弟们偷溜出去,什么事情没干过,见的也多,可是这海确实是没见过。
“那个,你的手……”
南宫俞有些疑惑,这女子的手上,有一道伤疤。
“这个?没事,我练鞭子自己抽到的。”
她不以为意,可是对面的人就惊讶了。
“鞭子?你会武!”
目瞪口呆,他上下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