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靠在窗边瞧着书,瞥了一眼那边叫喊连天的南宫俞。
“你这懒散的性子,也就先生可以治治,再这样下去,你莫不是要回北海?”
“回去?我才不回去,小爷在外面自由自在,回去做什么,一日日尽是规矩。”
就听他开口,秦宴拿着书的手不由得一顿。
随即又恢复如常。
“秦宴,不若你帮帮我,你看,这后面这个书论,你给我写了吧,我文采不如你,这交上去,先生又要让我改,反复写,最后不满意还得罚我。”
他说的,是这几日顾院首给他俩布置的课业,是要算作这个学年的考核的。
只是这书论不是顾院首看,而是教授的另一个先生。
所以,这南宫俞才想出这样的办法。
“你倒是惯会想!”
“不做。”
秦宴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两个字砸到南宫俞耳朵里。
他一下跳到窗边。
“秦兄,兄弟!你要什么好处,只管说”,我定答应,你放心,只要你给我把这书论搞定!”
他对秦宴死缠烂打,拿着书的秦宴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放开放开!”
耐不住南宫俞的哀求,秦宴这才出声。
“你答应我了么,秦兄!”
南宫俞的眸子很亮,满眼的期许。
“要我答应也可以,下次我当值,你替我。”
当值,弥山书院的学子每月都会轮到几日。
“我……好吧!”
开始有些吞吞吐吐,可是为了自己不再抄书,南宫俞便也就答应了。
而秦宴,想起那日去街上见到的簪子,他若有所思。
只想着这当值的三日,要回家一趟。
一转眼,他来到书院也已经有月余了。
院首作为他的先生,对他照顾还是可以的。
虽然这顾院首整日的呆在房里,坐在他的那堆书中,只有授课时候出来,或者到山门外巡视。
想起自己身上的那枚玉佩,一直没弄明白,为何这书院的人看到就会让自己进来。
问了南宫俞也是一副“你开玩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