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一字一句却都落入了南宫俞的耳朵。
南宫俞听着不由得撇了撇嘴,,他爱好自由洒脱随性。。“哎呀,既是如此那就罢了。,改日等着午休的时候我寻个日子可得好好逛一逛。顺带喝两杯小酒,嘿嘿!”
他好像还想说什么,又朝着秦宴凑近了些。
秦宴下意识的往后仰,只听到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事金樽空对月”
一句诗突然从他嘴里冒出,倒是让秦宴有些意外。
“你莫不是喝醉了酒或是外面走一圈给风吹傻了,怎么,这一日日净说些胡话”
秦宴也不惯着他,此时却满脸的嫌弃抬起手,扒下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也不再理会他,转身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秦兄还是太含蓄了些,我可都打听好了,这院首啊,可是个好酒的,这两瓶好酒,是我托人从西域带来的。”
他满脸的笑意。
“我这不是,听闻过几日徐先生便要到这弥山书院来,你我这是刚入书院,这人脉啊关系啊,可都比不上别人。”
秦宴手一顿。
“所以我便想着,这两壶好酒,给院首大人送去,保不准了,他这一高兴,让我俩见一见着徐先生的面。”
南宫俞说的豁达,好似在说笑话一般轻松自然。
“你倒是打了一手的好主意,只是你这酒送去了,难道就不怕院首治你一个,贿赂的罪名也给你逐出书院?”
秦宴也觉得好笑,若当真如他所说,太傅徐先生来书院挑选,想要被选中的人那边会多的不计其数,又何曾会轮得到这些个新入学的新生。
“轻松,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说把这酒给送过去,又没说为何要送,这好不容易进了这书院,理所当然是应该感谢允许我俩进来的大人了。”
听着他这样说,秦宴也不说什么了,这徐大人,他也是早有耳闻。
当朝天子太傅,好像是说要辞官了,想着的寻个关门弟子。
回想起,自己这次到这书院是为了科考,其次,他也想拜入徐老先生的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