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私乎也察觉了自己的动作,暗自又拉紧了几分。
姜穗不乐意了,又不是自己求着他上药,这得意个什么劲。
刚想怼回去,抬头又再次对上秦宴的眸子。
就瞧见此时他竟然正在看着自己,方才的动作也都全部落入了他的眼底。
姜穗撇撇嘴,秦宴也不说话,可那双眸子就这般看着她。
“你,你看什么,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说着就再也不迟疑,直接抽回自己的手,起身背对的秦宴走向放着药的架子,也不再看向他。
“你出来作甚,这,这药浴还没到时间,莫要白白浪费了我的药。”她有些心虚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瓷瓶。
看出她的尴尬,秦宴也不说话,起身就走了出去。
听着门合上,姜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呼……”
只觉得脸发烫,回想起方才在秦宴怀里的场景。
衣衫敞着,自己就这般靠在他怀里,甚至自己还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和温度。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滑下,呼吸声,心跳声,想起姜穗就不由得尴尬,简直无地自容。
她何时见过这场面,在现代活了十八年,自己可是连恋爱都没谈过,又哪里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衣衫不整的男子呢。
“造孽,造孽啊,脸都丢尽了!”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抬手想要捂住脸,手上的痛感才让她记起,自己方才手磕到了碎瓷片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这下果然是乐极生悲了!”
她冷静不少,一脸苦笑,拿出药敷上,自己包扎好。
另一边的秦宴回到房里,又继续泡着药浴。
舒舒服服的泡着。
“嗯,的确不能浪费。”
好像是在和谁说话一般,却又像是在对着谁说话。
他闭着眼,热气腾腾。
“吱呀,门被推开。”
“公子,方才夫人说,今日便不施针了,您泡完药浴早点休息。”
赵妈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宴嗯了一声。
好像是想到什么,闭着眼,唇角却微微勾起。
门再次合上,赵妈妈又退了出去。
虽然秦宴和姜穗都说过,赵妈妈在外面不用这样,也不用把自己当做奴才,甚至秦宴把赵妈妈的卖身契也给了她。
看着屋外漫天的繁星,赵妈妈不禁感叹,“惟愿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