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岚嘴角勾了勾,一双邪魅的眸子朝她扫了过来,“芸儿,不用那么麻烦的,一床被子就好了,我抱着你睡。”
司徒南芸脸上又开始泛红了,脑子里一片发热,刚才的坚持也有些松动了,嗫嚅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万一弄脏了你的衣服怎么办?”
她知道林悦岚有洁癖,希望这一招可以让他知难而退。
“如果那样,你就得负责善后了,你帮我洗洗,或者为我买一件新的也行。”林悦岚勾起眸子,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司徒南芸正想回答,突然感觉下身有一道热流流了出来,惊叫一声,立马从林悦岚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床,从衣柜包袱里拿出一样东西就往里边的净室跑去。
林悦岚嘴角勾起,在她背后说了句,“芸儿,不会这么立竿见影吧,花一扔,就来了。”
司徒南芸回到床上,林悦岚已经和衣躺下,将她搂在了怀里,一手按摩着她的小腹,房中的金月桥的气味逐渐淡去,林悦岚身上淡淡的兰草味道逐渐传入她的鼻孔,非常的舒服,她有些贪婪地呼吸着。
林悦岚搂着眼前之人娇美的身躯,那丝滑皮肤的触感似乎透过了衣物传到了他的手指上,使得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获取更多美妙触感,于是指尖轻松一勾,掀开了司徒南芸的衣物,手指探了进去,刚好触上了她那不看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细腻柔嫩,用指腹轻轻地摩捻着,却无意中戳中了她腰上的痛点。
司徒南芸轻声“呀”了一声,林悦岚皱了皱眉,掀起她的衣服一看,发现刚才揉捏的腰间有一大片青紫,黑眸一沉,扫向司徒南芸,“芸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南芸感觉自己仿佛做错事了般,小声嘟哝了句,“还不是那个王娇鸾身边的那个石墨,她假意去扶我,趁机掐了我一把。”
林悦岚眸中暗流汹涌,恨恨道:“那个石墨,我会让她长点教训。”眸火渐消后,看向司徒南芸,一字一句道:“芸儿,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多留个心眼,不要让别人轻易地伤害到你,哪怕是一根头发,我都不允许。”
司徒南芸无疑又被感动到了,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真好,脸上泛着甜甜的笑,用小指戳了戳林悦岚的胸,抬起眸子看着他,“好啦,我向你保证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但你也要一样,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也不允许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林悦岚吻了吻司徒南芸的额头,嘴角勾起,“傻瓜,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没有人可以伤到我们,我们今后都得珍惜自己的生命,都得开开心心的,我还等着你嫁给我,给我生出一大堆孩子呢?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外面是呼呼的风声,气温绝低,滴水成冰,而房间内,却是一对臂弯里的人儿,精致的画面,甜美而均匀的呼吸,画面定格在这一时间。黑暗中,一对星眸睁开,凝视着眼前的人儿,“芸儿,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会好好保护你,一生守护着你。”
{}无弹窗司徒南芸听出了熟悉的声音,惊喜地转过头来,“林悦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悦岚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一下午不见,这种思念的感觉向他扑卷而来,他还有些不习惯,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就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在这里习不习惯。”
司徒南芸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淡淡的晕彩,谑笑道:“骗人的吧?我们下午才分开几个时辰而已,花言巧语,你以前也是这么追女孩子的吗?”
林悦岚随即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我一下午不见,芸儿,你说,应该算几个秋啊?”
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司徒南芸咳了两声,林悦岚赶忙关了窗户。
司徒南芸钻进了被子,卷起被子,把身体裹得蚕茧般结实,刚才的寒气让她全身发冷。“林悦岚,外面这么冷,你还过来,你就不怕冻着吗?”
林悦岚坐在床边,一双邪魅的眸子看向她,嘴角勾了勾,“我是男人,哪有你们女孩子这么怕冷?在北疆那地方冬天可比这要冷上好几倍呢,我不照样呆了几年。”顿了一顿,勾起眸子,关切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芸儿,你可是习武之人,怎么也这么怕冷呢?”
司徒南芸这几天例假刚过,以为这是体虚的原因,笑了一笑,“女孩子嘛,总有怕冷的时候。”刚说完,一阵寒潮从脊背向四肢扩散,身体一下子彷佛跌入冰窖一般,司徒南芸又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看着司徒南芸还有些畏冷的样子,林悦岚拉开被子,干脆坐了进去,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芸儿,还冷吗?”
许是寒意还未褪去,司徒南芸的腹部此时也开始隐隐作疼起来,捂着肚子,有气无气地道:“还好,捂一会就没事了。”
看着司徒南芸这个样子,林悦岚有些着急了,一把拿过司徒南芸的手要给她把脉,“芸儿,你是不是病了?”
司徒南芸知道自己也就受了点寒气,从他手中抽出手来,淡笑道:“林悦岚,不是病,就是寒气入体,休息会就没事了。”
司徒南芸腹痛加剧,额头上渐渐冒起了豆大的汗珠,意识到很可能是自己大姨妈去又复返了,而林悦岚那一双眼眸正紧张不安地瞅着她,似乎不找出是何症状决不罢休的样子,她要怎么跟他说呢,脸上不自觉地烧红起来。
林悦岚见司徒南芸的脸色由虚白转为潮红,更为紧张,抚摸着她的头,“芸儿,你到底怎么啦?”
司徒南芸低下头,避开了他焦灼的目光,小声嗫嚅着,“好像是……要来那个了,不……应该是那个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