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计划还没有展开呢,就被夭折了。
想到这里,舒悦不禁郁闷不已。
这一晚,舒悦睡得很不踏实,一整夜翻来覆去,总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似的。
一闭眼,就是太子那副阴沉的脸。
远在常州的太子收到这封飞鸽传书,嘴角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太子拿起桌子上的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回京城。
既然越王觊觎他的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的人是他的,不容任何人染指。
……
次日,舒悦醒来的时候,已然过了用早膳的时间。
舒夫人的人过来了好几次,见她未醒,也舍不得见她起来,只在外面等着。
这会,快到午膳时间了,房内才传出一声响动。
雪娟听了,忙推开房门,几名丫鬟鱼贯而入。
她们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舒悦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问雪娟:“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