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没有多想。

舒悦先现在摄影机的旁边，顾如北才慢慢走过去。

那日救了舒悦之后，两人就没有说过话了。

顾如北其实一直在躲舒悦。

“如北，好久不见。”舒悦朝他友好地笑了笑。

顾如北淡淡地点点头。

摄影师让他们贴近一点，顾如北不为所动，他当作没听到摄影师的话。

摄影师也没有办法。

两人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比了一个爱心，连目光接触都没有。

和宋梓妍那组照片相比，舒悦和顾如北的这组照片，就逊色太多了。

摄像师不免觉得失望。

两个人都是娱乐圈的颜值的天花板，可惜两人不来电。

拍摄期间，舒悦忍不住问他：“你喜欢宋梓妍？”

舒悦问得太直接了，顾如北愣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