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月禾将手中荷包又递近余悸几分,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的余悸,话里有话道:“怎么?姑娘是怕我会害你吗?”
“公主的心意,司马懿替余悸谢过了,谢过公主的仁厚。”司马懿突然出现,带着冷冽的气息拿起蜀月禾手里的平安符。
“司马懿,你也觉得我会害余悸姑娘吗?”
“末将不敢,公主向来宅心仁厚,定不会作出对余悸不利之事。”看着脸色苍白娇柔的蜀月禾,司马懿自是愧疚。“时辰不早了,公主也该回宫了。”司马懿不愿蜀月禾在此处待太久,双手抱拳谢过,便匆匆送客。
一旁的李壬目光阴沉的看着司马懿手中的荷包,微微闭眼试图运功将荷包里的东西给毁去。结果他闷哼一声猛的后退几步,皱着眉角手用力的握着剑柄,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拔剑。
这深宫后院里长大的人,怎能祈求她会善良!?
余悸无意中却瞥见蜀月禾临走时的莫名其妙的笑意,她也没在意,挽着司马懿的手臂也不在意那平安符,毕竟那东西伤不了她。虽然这荷包让她分外不舒服,但司马懿已保证蜀月禾不会害她,她便信。
李壬握紧着剑柄正想要开口说话时,也不知怎了没有说出来。看着司马懿手中的平安符,眼底溢出了杀意,但又很快的敛去。
夜间,余悸一如既往的样李壬院里跑。李壬皱着眉头难得不开口讽刺她,反而一脸谨慎的看了余悸许久,犹豫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余悸,近日小心为妙。”
余悸奋力咬着鸡肉,一手油腻腻的就想去拉李壬的衣角,被他一脸嫌弃的避开后,无所谓的继续啃着鸡肉,“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放心吧,我可精明着呢。”
“但愿如此,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余悸停下手中动作,一脸茫然的问道:“怪与不怪,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没有,这是你的事。”
余悸并不意外李壬的回答,“哦,司马懿今晚又去蜀戒之府邸了?”
“嗯,总之你小心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