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本也不想取了他们性命,剑锋一转,便向其中一人袖中刺去,那被刺之人见状无力闪躲,胳膊被刺了个洞穿,不过他并没有喊出声来,牙齿紧咬,眼中露出跟他们领头之人同样的惊骇。
霎时,那领头之人单膝跪下“我等小辈不知大人在此,还望大人原谅。他鼻尖渗着几滴汗水,声音有些嘶哑,身边一行也齐声跪倒。
他们不是被那一击所惊,而是被这一招式所震惊,这正是他们剑宗不传之秘籍,落日剑法,只有嫡系才可传之,而眼前这位看上去跟他们掌门的岁数相仿,不知是宗门何等存在,想到这,那领头的中年男子肠子都悔青了,他本是剑宗凛洲分舵的堂主,自听说掌门嫡子凌长风所娶之女子竟逃了婚,暗自打听出赵瑶的祖宅便在这凛洲洛城内,他自想碰碰运气,要是让他走了运将那女子带回京城去,日后被凌公子看重,他飞黄腾达的日子岂不是指日可待,结果刚到这洛城附近,就惹上了宗门内这等庞然大物,想到这,他那头又深埋了几分。
“无妨,站起说话。萧伯脸上又恢复了刚才露出了微笑。
萧逸此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先是萧伯收回了致命一击,其后这些人便被吓至如此,不过他知道这帮人算是老实了,他问道“你们为何寻找瑶儿。
他这一说话不要紧,那领头之人将头差点磕在地上,更是不敢起身了,他这才想起萧逸的存在,他刚才听那老者叫他公子,他心中能想到的身份几乎都想到了,他也不知道,当今南岳谁能让他身前剑宗掌门一样的人物叫上一声公子。
“公公子,我等听闻凌少主的新妾逃婚,便自作主张来这洛城碰碰运气。那中年男子说完大气也不敢出。
萧逸闻言心中一惊,他们是凌家的人,那灵儿到底是被谁抓走的,他本以为灵儿是被凌家抓走,以此来要挟赵瑶回京的,他眉头紧锁,似陷入了沉思。
良久,萧伯见萧逸并不作声,便道“你们起身吧,今日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否则。萧伯也不把话说完,结果让他们自行想象去便是。
那领头之人闻言便知那老者是真的没有计较此事,如蒙大赦。
“多谢大人,小人必守瓶缄口。话落,其随行之人也附声道“多谢大人,小人必守瓶缄口。领头的中年男人缓慢起身,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走前还不忘了想问上萧逸赵瑶的下落,却是终究不敢提起,带着一行人众消失在黑暗之中。
“公子。赵瑶可是今日马车里那个姑娘。萧伯见萧逸还没缓过神,有些好奇的问道。
“萧伯,你可知洛城去往京城途经何地。萧逸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
“最快的话是走水路,从洛城出发途经瑶城、燕城、后在江泊城上泊口坐船,到扬州渤城港口下船随后到达京城。萧伯回忆着当年他带萧逸逃往洛城的路线。
泊口,萧逸心中一动,各城之大他若都去找上一番,瑶儿估计早就去往别处,若是他现在日夜奔袭去泊口等候,他有把握等到赵瑶,他只知道,若是他此刻不去,他这一生都会后悔。
经过刚才一事,二人都毫无睡意,萧逸见萧伯已上了年纪,他不想让大伯跟着他日夜奔袭,怕他身体承受不住。
“大伯,明日你先回洛城等我,我去江泊城有些急事,可能要日夜兼程。
“公子,你真当老夫这腿脚不利索了,你长这么大便没出过洛城,你若是没我协助,怎知何处通往江泊。萧伯有些激动的说道。
萧逸闻言想想也是,他连瑶城都不知怎么去,更别提江泊了,想到这,他便不在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