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甫屡次差人打听南边那户的背景,却是屡次无获,这愈发让程甫起了好奇之心。要知道这洛城中,他程甫只要想知道,哪户的牲畜祖籍他也能了如指掌。
“老爷,又有人来给程玉提亲了。一位下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次又是哪个三教九流或是土财主,程甫无奈的摇了摇头,程家仅二子,程玉和程慕,余下皆是女流,程慕是他舍弟程昱子嗣,其弟程昱中了进士出身,以程家多年来庞大的姻亲关系为其博了一个好差遣,如今已是正四品督查使,在前几年便携程慕在京城落根,虽是同族,可众人心知肚明,这便是与程甫分了家。当今南岳已不像那位在世时安生乐业,自从那个庞然大物没落后,各家族与门派出尽奇招,占地为王,还好朝廷与剑宗,明山派,道教几大第一大派多年交好,在付出极大的代价后,这几大宗门才协助南岳国稳住局势,可也是悬崖勒马,勉强维持。此时文官虽显得有些鸡肋,但程慕却是一身好武艺,京城禁军中颇有威望,其京中程家门庭若市,前景也是一片大好。可他程甫这一支却是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凡在他舍弟那里吃了闭门羹的,才愿意跑这偏远小城来跟他巴结巴结关系,本着虽分了家,但日后拿程甫这当起跳板巴结巴结京中那位也是未尝不可。
程甫看其子整日游手好闲,既不读书,也不练武,他未尝没说过,训过,前几年恨铁不成钢的他见到他这儿子就是一通训斥,可这么多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孩子是软硬不吃,程甫也是心生绝望,彻底撒手不管了。没成想这畜生那天甚至做起了那等低贱之事,这又触碰到了他那仅有的尊严,气的险些中了风。这么多年,程甫为了稳固他这脉,不惜下嫁女儿嫁给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教派,他为的还不是他“程家”那仅有的尊严,他可不想去求助他那京中的弟弟。
可惜程玉体会不到他父亲的良苦用心。
“大娘,我娘留给我那玉佩去哪了”程玉翻了半天,没找到他亲娘走前为他特意定做的玉佩,见灵韵进来,问道
“那玉佩你不是一直不舍得戴,我怕沾了尘,就替你收起来了,我给你拿去。”说罢便向闺房走去
程玉紧随其后,屋中有着淡淡的女子香气,灵韵的房间他非常熟悉,小时候闯了祸,程玉第一时间就窜到灵韵这里躲在她身后,他大娘总是能帮他劝住程甫,俗话说慈母多败儿,这也造成了程玉不怕闯祸,顽皮的性子。
灵韵在铜镜前停下,下面是女人多用的首饰,摆放整齐的放在镜下,下面有三格抽屉,其中一格上了锁,灵韵从袖中取了钥匙,取出了四方的紫檀小盒,上面雕刻了一条金龙,很是精致,看的出其中放着什么贵重的器物。
“你今日为何突然想起这玉佩,莫非是想你娘了”灵韵眼神温柔爱怜的看着程玉说道
程玉闻言一震,他要是说出他想拿这玉佩送给素不相识的一女子,不知道他大娘会作出怎样的反应。
“是啊大娘”程玉突然被发问也想不出怎么回答,随便应付了句便拿起小盒向门外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