鞞邑给了他一个白眼:“别听他的,明天我们出城去牧区玩,那里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好。”夏兮桔答应。
鞞邑撇了迟颜玉一眼:“某些喜欢看美女的变态就留在宫中吧,本公主给你安排一百个不穿衣裳的舞女,一次看个够。”
迟颜玉看向迟幕凉,迟幕凉淡淡道:“说的是你。”
“啊?我怎么了。”迟颜玉指了指鞞邑:“你干嘛一直给我白眼,本来就丑,再翻更丑了。”随后还夸张的学鞞邑翻了个白眼。
惹的夏兮桔忍不住轻笑,鞞邑拍拍她的背:“你也欺负我。”
“我没有,是他学的太好笑了,我忍不住啊。”夏兮桔一边说着,还在捂嘴偷笑。
鞞邑看向迟颜玉,从后腰掏出鞭子,迟颜玉见状赶忙向前跑去:“你又想用这招,没门。”
鞞邑大呵道:“你给我站住。”随后追着迟颜玉而去。
夏兮桔笑的前仰后合,迟幕凉突然抓住她的手,夏兮桔顿住:“你干嘛。”
“月黑风高,只剩下我们……”迟幕凉抱住她的腰。
夏兮桔推开迟幕凉:“我虽然没有鞞邑那样的鞭子,但我有iyao,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放药了啊。”
“你敢吗。”迟幕凉率先钳制住她的双手。
夏兮桔怒目而视:“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凡事能不能先征求下别人的意见。”
“那月黑风高,我们做些什么呢?”迟幕凉问。
“月黑风高,我们应该各自回屋,睡觉。”夏兮桔道。
“那回谁的屋,本太子那里的床榻较大,不如去丹紫园。”迟幕凉拉着夏兮桔往丹紫园的方向走去。
夏兮桔挣扎着:“我不去,等一下,丹紫园是你母亲的院子,不能做那个。”
迟幕凉勾起唇角:“做什么?”
夏兮桔咬牙:“你想做什么。”
“坐了许久马车,本太子浑身酸痛,你来帮本太子调理下身子,按按肩什么的。”
夏兮桔脸色爆红:“你……你成心耍我。”
“你以为本太子想让你做什么,不会是……”
夏兮桔赶忙打断:“才不是,你不是要按摩,还不快走。”随后夏兮桔甩开迟幕凉的手率先向前走去。
富家公子指了指迟暮凉:“你是谁,你身旁那丫头将我等毒昏,不管怎么样,也需要给个交代吧。”他们以为迟暮凉不过是富贵人家的公子罢了。
那个蠢官本来就是这幅德行,谁有钱能给他好处就往哪边倒,当初还不是对他们赵家,王家点头哈腰的。
‘大人’不停的给他们使眼色,可惜他们并不明白是何意,还以为是蠢官偏袒比他们更有钱的,同时心中不屑与鄙夷。
迟幕凉冷声问:“想要我的交代?”
富家公子打了个哆嗦,但依旧梗着脖子道:“我们的意思是是说让你身边那丫头给个交代,不能平白无故将我们弄昏吧,就算你有钱,也不能不顾王法,不如将这个丫头交由我们处置,这事便算完了吧。”
“想的美,你们想完,本太子还想给你们个交代呢,本太子就是王法,来人,这两人出言侮辱鞞邑公主和清茫女官,当堂行杖刑。”迟幕凉从签筒中抽出一支扔到地上。
“什么!太子?”四人异口同声惊讶道,随后一人反应过来道:“不可能?太子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她要是公主的话,为什么穿成那样,出门还不带宫女。”那人指了指鞞邑继续道:“你们一定是假冒的。”
迟幕凉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他向来喜欢用事实说话。
当衙役将他们压着趴到地上时,几人才相信迟暮凉说的是真的,赶忙道:“贱民不知是太子公主等人,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还望见谅,我们是城中首富,一定会孝敬太子公主的啊,饶了我吧。”
迟幕凉冷哼一声:“不知悔改,行刑。”
他的话音落下,随即板子落到两名富家公子身上,赵家和王家老爷看的心疼,赶忙磕头求饶,一边将自己身上带地所有银票拿出来双手奉上。
两名富家公子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又渐渐小了,直到两人昏死过去,
迟幕凉站起身:“就这样吧,还有通缉令的事本太子不予处理。”
‘大人’刚要松口气,只听迟暮凉继续道:“不过会如实告知父皇,让他来处理,命和乌纱帽总要丢一样,至于丢哪样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他说完大步走出衙门,‘大人’欲追,却被迟幕凉带来的侍卫拦下。
夏兮桔陪着鞞邑取来衣裳,几人便立即启程出城,往东元祁而去,为了不让路上不再有类似的事发生,耽搁行程,他们一路高调,每过一城皆优先进城,道路提前清场,倒是让他们一路畅通无阻,行程快了不少。
一个月后,四人顺利到达东元祁,重莽亲自带着王子鲜恪来城门处迎接。
鲜恪同鞞邑一样,长了张绝美的脸,一头乌黑的头发半分不束,皆披散在背,他身穿白色窄袖衣袍,上头用金片点缀成繁琐花纹。
夏兮桔暗暗吐槽,身上带这么多金也不嫌重。
鞞邑见着鲜恪便上前抱住他:“哥哥,你有没有想鞞邑。”
鲜恪拍拍她的背:“想了,父王回来时没见你,我都想去寻你了。”
鞞邑笑的没心没肺的,随后她退出鲜恪的怀抱,将夏兮桔拉过来:“哥哥,这是我在清茫国交的朋友,名叫夏兮桔。”紧接着她又看向夏兮桔介绍道:“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鲜恪。”
夏兮桔笑笑道:“鲜恪王子好。”
鲜恪拍拍夏兮桔的肩膀:“看你的反应,鞞邑一定没跟你说过我。”
夏兮桔还没来得及说话,鞞邑便干笑两声,随后道:“此行真是太累了,我们快进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