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颜玉冷笑一声:“你这个官当的也真够失败的,竟然不知我们是谁,还发出通缉,普天之下,谁敢抓我们,你竟然敢,看来你的乌纱帽该卸下来了。”
鞞邑瞪了迟颜玉一眼:“你低调点。”
“再低调下次还不知道会不会再发生这事。”迟颜玉回。
‘大人’刚要发火,却突然想起来,传闻,清茫国的太子喜好紫衣,从小到大不曾穿过别的颜色,就连太后逝世也不曾换,而八皇子喜好红衣,当时他听闻还哈哈一笑,开玩笑的说皇上的儿子就是特别,堂堂男儿喜欢这么艳丽的颜色,普天之下,恐怕没有别人了。
如今就是一人穿紫衣和一人穿红衣站在他面前,且品貌不凡,如果是巧合,哪有这么巧的,他赶忙小心翼翼又有些不确定的问:“你们是谁。”
迟颜玉从胸口拿出牙牌摊在‘大人’面前,‘大人立即一脸惊恐的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的道:“卑职见过太子殿下,八皇子,一切都是误会啊,都是误会……不如卑职今日做东,到最好酒楼为太子殿下,八皇子接风,还请赏脸。”’
衙役见状也赶忙跪了一地。
那‘大人’说着,颤抖的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夏兮桔:“这是一点心意,请收下,收下。”
五百两!夏兮桔两眼放光,‘大人’又赶忙说道:“我家里还有,稍后还会奉上。”
迟幕凉捏了捏夏兮桔的手,夏兮桔赶忙接过银票揣进自己的腰包。
迟幕凉走进衙门,坐上首位,‘大人’在一旁点头哈腰。
迟幕凉淡淡说道:“解释一下吧,敢发通缉令通缉东元祁的鞞邑公主和清茫首位女官,谁给你这么大胆。”
“什么!”原来另外两人来头也这么大,‘大人’赶忙说道:“这真的不关卑职的事啊,是王家和赵家逼我这么做的呀。”
“不是他们给了你好处?”迟颜玉问。
‘大人’慌忙摆摆手:“不是,是他们联手逼我这么做的,他们两家是城里最大户的人家,他们一联手,卑职实在招架不住啊。”
迟幕凉敲敲桌子:“哦?是吗,那你平时里身上带这么多银子?不会是他们刚给了你好处,还没来得及存进钱庄或者藏到家中。”
‘大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卑职今日刚从钱庄取了五百两,用作府中日常开销,这不,卑职一直还没回府呢。”
“通缉令发出去了,想这么简单就善了?”鞞邑突然说道。
“卑职立刻就传赵家和王家人。”他说着,立刻吩咐下去。
四名衙役领命出门,迟颜玉的声音传来:“记得什么都别说。”
半个时辰后,门外传来马蹄声响,随后四名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走来,其中两人就是夏兮桔和鞞邑在街上遇到的富家公子,另外两人应该就是赵家和王家老爷。
四人快步走来,同时一人笑道:“哈哈哈,小美人儿,是不是给爷抓着了?快快奉上来。”
‘大人’一听这话刚刚才止住的冷汗立刻又冒了出来,他偷偷撇了迟幕凉一眼。
两名富家公子先进门,见着公堂主位坐着一陌生男子,而‘大人’却哈着腰站在男子身后,今日毒倒他们的丫头就坐在男子身边。
没有迟暮凉的命令,‘大人’也不敢说话,
两人买完糕点,便打算打道回府,可跟前突然出现两名公子哥打扮的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不少小厮。
两人的双眼皆紧盯着鞞邑看:“这是哪个楼里的啊,生的这么好,怎么之前没见过,新来的吧。”
“陪我们兄弟两人喝喝茶怎么样,你想要多少银子,我们都依。”其中一人说着伸手欲揽住鞞邑的腰。
鞞邑打落那人的手:“滚。”
两人来了兴致:“呦!还是个火爆的,不过咱更喜欢。”
夏兮桔挡在鞞邑跟前:“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男子嗤笑一声:“你这个丫头看起来比美人儿还弱呢,怎么对我们不客气啊,不过长相也算是可人,不如一起去吧,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鞞邑呵道:“赶招惹本公主,你们活的不耐烦了。”
可这话引得两人哈哈大笑:“公主就穿成这样?我看是花楼里的公主吧,你说你穿这么少,不就是勾引人的吗,我们兄弟有钱,只要你跟了我们,保证吃香喝辣。”
夏兮桔意念一动,一把药粉出现在手中,随即向两人撒去,紧接着,人便倒地不起。
两人身后跟着的小斯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赶忙跪到两人身边哭喊:“少爷,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少爷,你快醒醒啊。”
鞞邑‘切’了一声,嘀咕道:“白痴。”随后拉着夏兮桔欲回驿馆。
小厮赶忙拦住两人:“你们敢伤害少爷。我们老爷不会放过你们。”
鞞邑狠狠踢了趟在地上两人一脚:“本公主伤害他还是轻的,你们再不走,信不信直接弄死。”
“你们等着,我们这就去报官。”
“好啊,不过是自寻死路。”
小厮们赶忙将各自的少爷背走,夏兮桔和鞞邑也回到驿馆。
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毕竟给些教训就好,可有句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
临近午时,夏兮桔准备去铺子取鞞邑的衣裳,可一出门,竟然见着她和鞞邑的画像正贴在墙上,上头还有文字,夏兮桔看了看,大概写着,她和鞞邑故意伤人逃跑,现全城通缉,全力搜捕。
夏兮桔撕下一页,返回屋中拿给鞞邑看,鞞邑大笑道:“这两人难不成真的脑子有问题,有心放他们一马,竟然还傻不拉几的往刀刃上撞。”
“通缉令都发出来了,你想怎么做。”夏兮桔问。
“这多有意思,走,咱们去街上逛逛。”
两人刚要出门,迟颜玉便拿着一张通缉令走进门,随即拍到桌上:“这是怎么回事啊。”
鞞邑云淡风轻的道:“不过是上街碰到两个人渣,本想放他们一马,现在看来,不行了。”
迟颜玉撇了鞞邑一眼:“肯定是你穿成这个样子惹得祸,女子家家的,干嘛穿这么少啊,让别的男子看了多不好。”
鞞邑‘切’了一声:“你就是口是心非,你嘴里说着不好,如今还不是一直盯着本公主看,再说了,本公主穿什么你管的着吗,我穿给我自己看,我自己穿的舒服,他们男子太渣,还怪本公主穿错了衣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