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赵以诺没有说话,凌辰便叹了口气:“顾忘商场中打拼也不容易,有烦恼也是正常的,所以就算他对你说了什么气极的话,你也不要在意,毕竟你们还年轻,今后要走的路
还很长。”
很长吗?这段日子接连的纠缠争吵,让赵以诺觉得她自己和顾忘的这段婚姻似乎马上要走到尽头。
这段日子苦酸,委屈,气愤,痛苦,她几乎都已经尝遍,他从来没想过,婚姻就是这么让人觉得复杂的东西。
语罢,凌辰便一心照顾起宸皓来,而赵以诺低着头咬着苹果,甜甜的味道在她吃起来却是苦涩不已。
一边的山猫禁不住顾家两位老人的苦苦央求,将调来的监控细看,终于锁定了仁爱医院,并将这个地方告诉了两个老人。
老人一听医院这个名词,心中更是着急,以诺和宸皓他们两个哪一个生病了,他们都是焦急的。
所以一听到山猫这样说,他们就立刻驱车赶到了仁爱医院,不管此刻赵以诺是不是和顾忘吵架中,立即给顾忘发了短讯,告诉他赵以诺现在在医院里。
上官娜娜订好了鲜花和水果,打算和山猫一起去一趟仁爱医院。
顾忘刚结束一场会议,就接到了父母的电话,告诉他他的老婆现在在医院里,他一紧张差点连手机都没有拿稳。
整颗心像悬在半空中,一路上都在不停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以诺一定没事,宸皓也不会有事,他们一定好好的。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可焦躁的心却始终没有安静下来,一路上飞驰,就连连闯好几个红灯也浑然不知。耳边汽车的鸣笛不断作响,让他烦乱的心更加不安。
她呆呆地开口:“凌辰?”
“以诺?你怎么了?”凌辰看她一脸呆滞的样子,立刻上前扣着她的肩问道,赵以诺依旧一言不发。
凌辰见她不理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拉着她的手就往角落走。
“以诺,你怎么了?大老远就看见你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往这里走,喊你你也不答应,到底发生什么了?顾忘呢?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凌辰的焦急几乎全数刻在了脸上。
赵以诺心里苦笑一声。
她怎么了?她总不能告诉凌辰,因为你,我和我丈夫弄得夫妻关系不合,影响到了孩子吧?
但她也是个明理儿的人,知道就算是再生气,再不通情达理,也不会故意把一个救过自己的人作为自己坏情绪的垃圾篓。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说辞,赵以诺干脆直接以沉默作为回应,凌辰倒是说起自己来。“我之前国外的研究还没有结束,研究会需要来自各个医院的脑科医学数据,以便于我们调查出近几年来脑科方面的易发症,你看我这刚从脑科取了文件,就恰巧在这看见
你了。”他说着,顺手扬了扬一份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赵以诺摇了摇头,她望着凌辰的眼睛,同多年以前他在国外医治她,安慰她的那时一样充满了关切。
想到了这些天来与顾忘的多次争吵,还有昨晚的身不由己,她内心故作坚强的城墙一下子就分崩离析了,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眼眶滑落。
凌辰认识她许久,还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一边从白大褂里掏出卫生纸,一边笨拙地安慰着她。
“以诺,你别哭啊,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我昨晚疏忽了,可是却害惨了孩子,我把他一个人留在小屋子里,他昨晚发了烧也没有人管,刚刚我才把他送到医院,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这样疏忽大意,还怎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