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自己爱的女人，自己却保护不了。慕容子玖又怎么可能不恨自己呢？

白华曦完全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自己最后留下遗言让慕容子玖好好活着，恐怕自己离开的那一刻，慕容子玖也就跟着去吧……

当上太上长老的慕容子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份斗志，也不需要像之前一样奋斗了，他只需要坐在自己的洞府中好好修炼就好了。

慕容子玖自然是没有那么一颗上进的心，自然也不会去想着好好修炼的。

慕容子玖……倒是喜欢上了酿酒。

白华曦不是好酒之人，但是闻着这酒香，倒是有些醉了的。还真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这般芳香醉人，白华曦不由有些疑惑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慕容子玖有这天赋？

不过白华曦后来也就想明白了，也就只有需要借酒消愁的时候，才会想到酒的好处，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想来慕容子玖也才会去酿酒吧……毕竟，纵横宗是不允许私自将凡间的东西带进来的。整个纵横宗，想来也就只有慕容子玖这儿有酒了吧……

但是慕容子玖并不分给别人，每次有人来的时候，都像小鸡护食一般护着自己的酒。赫然是把酒当做了自己的精神寄托。

白华曦怎么可能听不见每一次慕容子玖醉酒后喃喃的都是她的名字呢？可是她只是一个灵魂，哪怕有情绪，哪怕想表达，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白华曦忘不了慕容子玖逝去前忽然盯着她在的那个位置。喃喃道：“华曦……其实你一直都在是不是？”

然而白华曦还没有回答慕容子玖，就被月命古神带回了空间。毕竟……慕容子玖一但到了灵魂状态，被白华曦看见了那堰墨尊主的灵魂，那可就不大好了。万一……白华曦想起了什么或者说疑惑了，那可怎么办啊！这可就很让月命古神纠结了的。

所以还是让龙堰墨神魂归位之前，把白华曦带回去吧！

反正月命古神隐身了，白华曦看不见他。

看见白华曦有一些茫然，月命古神忍不住开口道：“叮！慕容子玖已经死亡。”

看见白华曦瞪了他一眼，月命古神连忙改口道：“叮！老掉了！”

“系统……凡人死亡了以后会去哪儿啊？”白华曦听见月命古神有些人性化的回答，问道。

“叮！会被人界你们说的死神带走，到了阎王殿。然后通过往生石去他的下一世。”

“那神仙会有转世吗？”白华曦莫名的问了这个问题。白华曦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潜意识吧……白华曦自己问完了就后悔了，只不过并未表现出来。

而月命古神则是吓了一跳，以为白华曦想起了什么，毕竟白华曦魂体时他月命古神可是探不出任何白华曦的心理活动的。

月命古神试探性地说道：“叮！没有。神是直接魂归天地了。不过神是可以去凡间投胎化作凡人游历的。”

白华曦只是随意的点点头。她只当自己是个凡人，虽然说好奇神仙的事情，但是却也只是好奇罢了。

看见白华曦一点兴趣都没有，月命古神这才叹了口气。看来……白华曦估计是没有想起来的。

白华曦想了想，道：“系统，下一个世界，又是什么情况？”

“叮！宿主是一只死神哦！权利可大了。每天那一把镰刀收割一下灵魂就好了。这工作可轻松了。但是切记，要演一个冷漠的死神。当然，演成面瘫也是可以的。”

白华曦毫不犹豫的翻了一个白眼给月命古神，没有好气地说道：“我的演技，怎么可能演不好？不就是冷漠的死神吗？演面瘫能看吗？”

听见白华曦满满的嫌弃的话语，月命古神默默的泪流满面啊！为什么他做个系统给白华曦减轻负担还被白华曦无语了？

但是月命古神却并没有说什么。这可能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