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人是我的敌人,那我真的是大麻烦。
不过还好,小凌的人品我是完全的信任的。
监狱长的亲信小李,没有让我等太久,第二天就自动的找上了我办公室。
我看着小李进来,急忙起身倒茶迎客。
两人寒暄一番,然后坐下来。
我说道:“小李你有什么事找我就给我这里打电话嘛,我直接过去就是了,还用得着你亲自来找我啊。”
小李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反正那么近。就是来看看你这边办公室怎么样的。”
办公室不都那个样,即使有什么不一样的,又能怎样。
我说道:“哈哈,小李该不是喜欢我办公室的风格吧。”
小李说道:“还好,还好。我来找你啊,的确有一点点不大的事,要和你谈谈。”
我问道:“您请说,什么事。”
小李说道:“张总啊,你这上来这位置也有一小段时间了啊。”
我说道:“对,对,不算很长。”
小李说道:“本来你当上这个总监区长,完全是你自己的能力和本事,可是啊,我在一些场合总是听到一些人不满的声音,说什么你年纪轻,没资历,不配当这个总监区长。我听着我就来气,我说啊,你们觉得你们行,你们怎么上不去。这些人真是太没教养了。”
我假装不知道:“哦?还有这样说话的,是谁呢。”
小李说道:“具体我就不说了哪个人,但说这些话的人挺多的,无论是在行政办公还是在新监区那边,都有人一直这么说。可我觉得啊,这流言蜚语的也没有什么,谁喜欢说就说去,反正你把监区打理得那么好,工作做得好,她们说什么又怎样呢。”
我说道:“呵呵,对,对,是这样。”
小李说道:“可是流言蜚语多了,也传到了监狱长的耳朵里。说你不要紧,但是监狱长听见了就要紧了,监狱长会想这些人这么说,那就是说监狱长用人不当了?”
我说道:“确实,确实。”
小李说道:“关键有一点。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我问道:“你说,你说。”
小李说道:“我知道你们监区这边每个月都给监狱长一些好处,对吧。而新监区也给监狱长一些好处。我担心的就是说,她们新监区给了监狱长更多后,监狱长这心里不平衡啊,觉得你们这边给的少了,那边给的多了,那那些人说的那些话,监狱长会听进心里去。我这只是随便说说啊,估计监狱长也不会太当一回事,她这么心胸广阔的一个人,又怎么当一回事。但我就是担心有些小人挑拨离间,让监狱长心里感觉不舒服,然后会对你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事,觉得你真的不够格当这个总监区长,那是你这边麻烦了啊。”
我假装恍然大悟的点头:“对哦,的确是这样子的啊。那怎办啊。”
小李说道:“我来找你谈这个呢,是因为你和我的关系挺好的,当了总监区长也没忘了我,给我不少好处,我打心里感谢你。就是想和你说啊,你一定要自己提防一下,不能让这些小人得志啊。”
{}无弹窗顶级谋士的段位
我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主动去找小李呢。”
小凌说道:“可以主动,也可以不主动。既然监狱长说话也不说透彻,那就不去找,假装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装笨就好。”
我说道:“那如果这么假装,监狱长直接让我倒台怎么办。”
小凌说道:“不会的,放心吧。”
我说道:“好,那就等小李自动找上门。你真的很聪明,以前可能我真的是严重的低估了你了。”
小凌说道:“严重的低估了我?我很让你高看吗。”
我说道:“的确是很让我高看,小凌,你知道是谁让我过来找你吗。”
小凌说道:“你和徐男最好,你先找了徐男,徐男让你来找我的吧。”
我靠。
这家伙,比柳智慧还柳智慧了。
人家柳智慧是通过看人的表现而看透人心,小凌直接都通过判断事件来知道了。
以前她在我手下,是装得那么不懂事的还是真的不太懂事?
也许以前她就是想依靠了我,有很多东西直接说她明白的话,那可能让我不喜欢和受到打击吧。
现在表露出她自己的聪明劲就没什么了,因为,现在我已经当她自己人,我们就都是自己人了,一条船上的人。
我说道:“你真是太聪明了。”
小凌说道:“徐男也聪明。其实这没什么聪明不聪明,所谓的不聪明,实际上都是懒的多,懒得去判断,去仔细分析,那些说自己不懂说话的人就是这样,所谓的说话容易得罪人,让别人见谅,就是懒,懒得思考,懒得去判断一句话说出去会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会给自己带来多不好的伤害和影响,懒得思考了后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我说道:“话是这么说,不过的确有些人有些复杂的事是没办法那么容易想得通的。毕竟啊,脑子没你那么好使啊。”
就例如去和贺兰婷,柳智慧,黑明珠这些顶级智囊相比,那真的没办法比的。
就像三国中的那一大群谋士中,精明的人如诸葛亮,庞统,司马懿,刘晔,荀彧,郭嘉,这帮神一般的人的存在,是别的谋士所不可相比的。
人家的段位是神一般的段位了,而我却怎么学都只停留在三流谋士的段位,根本不是同一个级别的,这都怎么比。
小凌说道:“刚好,如果她逼着我们要钱,新监区的人也肯定知道,那你就向我们几个监区施压要钱,施行我们说好的计划。”
我说道:“你是说新监区就通过塞更多的钱,想让监狱长逼着我们监区要钱是吧。”
小凌说道:“对,就是她们一手操作,给监狱长更多的钱,然后不经意的说我们监区给的钱少,如果她们把我们监区也一并管了,那给监狱长的那钱,就成了两份。监狱长能不心动吗?”
我说道:“对,的确是这样的。一切始作俑者,就是她们新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