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婷说道:“你不无聊吗?我看你就是非常无聊。你是她间谍吧。”
我说道:“我没有。”
贺兰婷说:“已经一起睡觉了还没有!”
我说道:“真的没有,我和她睡觉,都是被灌醉,不知不觉的被她给整了的。”
贺兰婷说道:“编。”
我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觉得,我就什么也不说了。”
车子开到了宠物医院门口,然后把小狗交给了宠物医生。
医生把小狗带进去看病了,我看着这里面很多个笼子的猫猫狗狗,还有兔子什么的很多宠物。
还有许多锦旗。
其中一面写着:妙手仁心,救我狗命。
我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我挥手叫贺兰婷过来看这个锦旗,谁知她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打在了手臂上啪的一声。
我一愣,问道:“你有病啊!干嘛打我。”
贺兰婷说道:“我的狗生病了在治疗,你还那么开心!”
我说道:“我哪有开心了。”
贺兰婷说道:“你笑什么。”
我指着锦旗,说道:“这个锦旗写着妙手仁心救我狗命,我觉得搞笑呢,我没开心,我没笑你的狗。”
贺兰婷说道:“笑了还不开心!”
我说道:“我跟你真是没话说。”
我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这神经病呢。
贺兰婷有点愁,小狗一直陪着她,她跟我说过她不太喜欢猫猫狗狗的,但是和这个小狗在一起久了,也有了感情了。
我说道:“发烧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
贺兰婷说道:“最好不是你传染的一样病。”
我说道:“行吧,你就骂我吧,我无所谓,我不生气。我今天找你是有事的。”
贺兰婷说道:“我知道什么事。”
我问:“你知道?”
贺兰婷说道:“a监区监区长的事。”
我说道:“真是个聪明人啊,和你聊天就是舒服,不用说的太透,不用解释那么难,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贺兰婷说道:“你找我哪次不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我说道:“那肯定啊,我没事我找你干嘛呢。我难不成还跟你约会吗。”
贺兰婷看着我。
我问道:“别瞪着我我跟你说,瞪着我没用。你之前答应我的什么来着。”
贺兰婷问:“我答应你什么。”
我说道:“你答应我如果我搞掉了刀华这帮人,你让我当什么?当a监区监区长,甚至是总监区长,这句话是你说的吗。”
贺兰婷说道:“我有这么说过吗。”
我说道:“可以啊,你耍赖啊!”
贺兰婷说道:“那就当我说过。”
我说道:“刀华现在被逼着离开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
贺兰婷说道:“你,当a监区监区长?”
我说道:“你什么口气,我不行是吗。”
贺兰婷说道:“你很想当吧。”
我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贺兰婷说道:“刀华为什么不当了。”
我说道:“被我们逼着走了,监区里大多人都跟着我混了,跟着她顶着反着干,她撑不住了,只能跑路了,还被我们的人揍了一顿。”
贺兰婷说道:“跑路了。那算跑路吗!她到了总监区长那边做个助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算是调到了更高的地方去了。a监区长跟总监区长助理比起来算什么?”
我说道:“难道说她是自己申请调动过去,而不是被我们逼着无路可走才过去的?”
贺兰婷说道:“当然是你们逼着过去,可是她这个后路选得很好。”
{}无弹窗小狗生病了
这顿饭散了之后,我出去,马上找了贺兰婷。
打电话,还是关机。
没办法,只能去她家找她。
我就直接杀到她家找她去了。
轻车熟路,到了她家门口,直接敲门。
她在家。
这次,很轻松的居然能见到了她,她给我开了门。
开门后,我看着贺兰婷,牛仔裤,白色紧身毛衣,身材凹凸有致,容貌靓丽绝伦,艳而不俗,媚而不妖。
我看着她的脸庞。
贺兰婷冷冷的看着我。
我挤了进去:“让一下让一下。”
贺兰婷没推我出来,任由我进去了。
我进去后,换了鞋子,我的脚居然有点味道,贺兰婷也闻到了,她皱皱眉头,厌恶的说道:“去套上两个塑料袋。”
好吧,我也觉得有味道不好,我去套上了两个塑料袋。
绑住了塑料袋后,脚上果然不臭了。
贺兰婷闻到的还有我身上的酒味,说道:“用塑料袋把头也绑了。”
我说道:“要不你直接把我拉去埋了不好点。”
贺兰婷说道:“十分钟,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接待你。”
我说道:“才十分钟而已啊,你那么快就不行了。”
贺兰婷冷着脸。
小狗过来了,我抱了起来,贺兰婷说道:“放开它,脏。”
我知道贺兰婷嫌我脏,我说道:“我不嫌它脏。”
贺兰婷说道:“你脏。”
我问道:“我怎么脏了。不就是喝了一点酒吗,然后衣服也很干净,怎么脏了。”
贺兰婷说道:“到处乱玩女人,艾滋什么都有吧。”
我说道:“你诅咒我呢。”
贺兰婷说道:“那是事实,没诅咒。”
我说道:“我没艾滋,我也没有到处和女人乱玩。”
贺兰婷说道:“哦,是吗。”
我说道:“当然是这样。”
贺兰婷打开手机一个聊天软件,然后,给我看几张照片。
不是几张,而是十几张,十几张照片,都是我和黑明珠睡在一起的照片,上上次,上次,前次,好多次,不同背景,不同衣服,不同的床。
啊!
黑明珠这个心机女,竟然每次和我睡,都要拍这个照片,还打包发给贺兰婷。
这家伙!
怪不得上次处心积虑灌醉我,原来目的是这样子的,就是为了拖着我和她睡了之后拍照片,但是她拍下来照片发这些给贺兰婷是要干嘛呢?
要整死我吗?
要气贺兰婷的吗?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这么一堆照片出来,我就是想辩解都不可能辩解得清了。
跳进黄河洗不清。
如果是一次,还说那是被害的,这都好几次,怎么能说被害。
贺兰婷说道:“脏不脏。”
我说道:“这些东西嘛,其实,其实我是被她害的,她灌醉我,然后我不省人事,她拍的。”
贺兰婷能信吗,当然不会相信。
我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我真的和她在一起,好像也不关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