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试。”
我说:“你不信啊,所以当然要试试。”
薇拉说:“我不试。”
她微笑着看我,暧昧十足。
我也是。
正说着,强子过来了,他自己拿了一支啤酒过来,和我们两碰杯。
我说道:“强哥,你没看到你打扰到我们在打情骂俏了啊。”
薇拉说:“我没有打情骂俏。”
强子说:“我知道,我过来做电灯泡不好,可是我有要紧的情报向你汇报。”
薇拉说:“那我回避。”
强子说:“不用了。我现在也不是说他有多少女人的风流事。”
薇拉说:“他有多少女人,和我有关系吗。”
强子说:“哦,没关系那就好,还以为你会介意呢。其实我过来,就是要告诉张帆,你的那个女人我已经帮她安排好了,钱也给了她了,她叫我转告你,她说她一点也不恨你,孩子她会好好带的,孩子越来越像你了,让你安心工作,她不会拖累你的,她还说你就不要太拼命,身体要紧,你以前身体都不好,她还祝愿你以后找个好女人,不要再内疚了,当时大家年轻不懂事。只是有空给你们的孩子打个电话。”
我差点没喷出来,我骂道:“你小子可够狠的啊。”
看着薇拉,薇拉也盯着我。
强子笑了笑,阴险的笑笑。
薇拉说道:“你有孩子了。”
我说:“没呢,你听不出来这是他拿我开玩笑的。”
薇拉说:“我觉得他不是开玩笑。”
我说:“真没有。强子,你给我解释清楚。”
强子说道:“看来,你们两都很在乎对方啊。”
薇拉说:“我吗?我不在乎他。”
我说:“我也不在乎她。”
强子说:“那就不解释了,既然不在乎,解释来干嘛。再说,他有没有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吧。”
薇拉说:“对。”
我说道:“强子你这个贱人。”
强子哈哈笑着。
薇拉说道:“你就不用骗我了,是假的。”
强子说:“你又知道?”
薇拉说:“这个段子,我看过,我们同学在聊天上,留言给另外一个同学。”
我说:“哦,这样子,好在你知道,你看过,不然啊,我还真被这家伙坑惨了。”
薇拉问我:“你在乎啊。”
我说:“我不在乎。”
薇拉问:“你在乎在我心内的影响不好,是吗。”
我说:“大概,也许,可能。”
薇拉说:“你们的语言,有些词语,真是害人。”
我问:“女施主何出此言。”
薇拉说:“意思都不明确表达,很模糊。”
我说:“这叫朦胧美。所谓的意境高深就是这样的,无招就是有招,就像西方文化,那蒙娜丽莎,说真的,都说美,原谅我不懂艺术,我上大学的时候盯着看了几个钟头,只能说,美哉美哉,但是我觉得她没我们那班长一半漂亮。”
强子哈哈大笑起来。
薇拉说:“不许诋毁艺术!”
我说:“ok,rry。”
我举起酒杯,问道:“生气了。”
薇拉说道:“我生气什么。”
我说:“我和其他女孩子生孩子,你生气了。”
薇拉说:“没有。”
我和她干杯,说:“没有就好。”
她也和我碰杯。
然后,我转移话题,问强子究竟要跟我汇报什么事。
强子说道:“汇报你那女人已经安置好的事啊。”
我对强子说道:“少扯了,快说。先问你,那两个要撞死我们的小毛贼,怎么处理了。还有万成那王八蛋。”
{}无弹窗当然只能是薇拉来敲门,没其他。
她高高的站着,用浴巾擦着白色的头发,说道:“打扰到你了。”
我说:“没打扰。”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着睡衣,是的,是半披着,不是好好穿着,而她的豪胸,若隐若现。
这,不是故意的我吗。
然后,她说道:“我拿吹风机。”
我说:“哦,哦。在哪。”
她走了进来:“我自己找。我那个吹风机没有热风了。”
我说:“嗯。”
她走到那个大桌子边,跪下来,然后,打开抽屉找。
那个浑圆的大臀部,直接就对着我了。
原谅我,真的不能不让我胡思乱想,这实在是太了。
见识过外国动作片上那销魂的金发美女的好身材,但实际上真的见到了,比那电视上的,还要让人感到震撼。
我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两步。
薇拉站起来了:“找到了。”
她对我微微笑。
我呵呵一笑。
她走了出去,然后转头,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晚安。”
我说道:“晚安。”
她说:“你真像个木头。”
然后,她出去,关上了门。
我愣愣着看着她出去了,说我像个木头,为什么说我像个木头。
不懂她几个意思。
说我愣着像木头,不动她?
还是愣着表情僵硬,像木头。
我吞了吞口水,她的大腿,好白。
好美。
这双腿,要是让我玩,那真的能玩一年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
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一个奇怪的有个+符号开头的长长的号码,然后,打通过来后,又不说话。
听到那边,有键盘敲击的声音。
可是,却不说话。
谁呢。
我开口问:“你好,谁啊,说话。”
我有种直觉,是一个熟人打来给我的,但是,会是谁呢。
也不说话,一会儿后,就挂了。
会不会是,梁语文?
但是上次梁语文打来的,不是这号码。
也许,是打错了吧。
也没想太多,挣扎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醒来后,又赶紧出去上班,我没去和薇拉说,因为那么早,她肯定在睡觉,我自己下楼,打车去上班了。
监狱里,照旧干活。
下班后,照旧出去。
自从当了这指导员后,工作多了许多,也忙了许多,下班后,感觉比平时的累很多,平时的话,忙完都没觉得有多累,而现在,真的是,下班了后,全身肌肉骨头都疼。
还是去了酒吧。
去酒吧不花钱,能喝酒,多舒服。
这虽然酒吧也有我的股份,不过,我是什么也不管的。
照旧,喝着酒,看着演出,听着歌。
薇拉坐在了我身旁。
我看着她,休闲的t恤牛仔裤,我问道:“你不去化妆演出啊。”
薇拉说:“今天我不上台,休息。”
我说:“休息你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