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拿着防狼喷剂对我晃了晃。
我问:“为什么。”
贺兰婷说:“我烦你!”
我点点头:“知道了。”
她瞪了我一眼。
那就不开口呗。
回去了监狱上班。
下午的时候,范娟让兰芬来通知我,她已经帮助李欣报上名了,范娟去跟李欣说,让李欣报名,李欣说自己去报名,马明月不会给她报的,但是范娟说我帮你说说。李欣就奇怪,问范娟为什么要帮她,范娟就说,因为你是个好人。
范娟在c监区女囚眼中,是个好队长,李欣相信了范娟,所以就去报名,但是马明月开始不愿意,范娟就说,只要有钱赚就行,别人一万,要她两万,马明月同意,然后报上名了。
做得好。
下一步,就是上面通过了,不过,还要再给马明月一次钱,这女人,真是生财有道。
下班后,我出去了外面。
在饭店,陈逊说彩姐会来,叫我等她。
彩姐是来看一下饭店,还有看账的。
我吃着饭等她来。
天黑了后,她来了。
来后,她在门口,饭店都没进,叫我出去。
我下楼,彩姐一个人开了车来的。
我上车后,问她怎么不带保镖。
彩姐说:“现在不管事了,也没人把她当回事了。”
我说:“哪有啊,你一直都会是我们的彩姐。”
彩姐笑笑,说:“我说的是,霸王龙那些对手,都不把我列为眼中钉了。”
我说:“那没办法,他们现在被环城帮弄得焦头烂额的,那些人抢了他们一半的地盘,天天跟他们对峙,他们真有够烦的。”
彩姐说:“我们就剩下这小块地盘了,要是失去了,也没有了。”
我说:“对啊。所以,要谋发展,可也很难呢。”
彩姐说:“看着来吧,实在不行,就不要了。”
我说:“不要了,我还有事情做,你也有,但是你的手下们呢。”
彩姐说:“没事,带着他们去别的地方开两个酒店,就刚好安排了。”
我说:“让他们单纯的做保安,恐怕他们也不愿意吧。”
彩姐说:“他们要一直想做黑社会的,那也没办法啊。”
我说:“那的确是,谁让做这个比较赚钱。我们去哪里呢。”
彩姐开车往前。
彩姐说:“找个地方唱歌吧,我好久没唱歌了。我还想过在这里开一家ktv啊,你有没有这想法。”
我说:“我又没钱,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你要是做,我就全力支持。”
彩姐笑笑。
我说:“好些天没见,彩姐你漂亮了不少啊。”
彩姐说:“你现在才发现呢!”
我说:“早发现了。”
彩姐说:“早发现现在才说。”
我说:“那一直说着其他事,我只有一张嘴嘛。”
她说:“逗你几句,你还是那么认真。”
{}无弹窗也怪贺兰婷,她倒不是那种犹豫的性格,但是她是极为重情义的,这样性格的人,注定了她对文浩的下不了手。表面看已经是彻底分了,实际上心里却剪不断理还乱,只怪造物弄人,让她遇到了这个薄情的家伙。
如同王达,如同我,女朋友虽然跑了,跟人走了,实际上心里还是偶尔的想起她,就好像,心里深处仿佛为她留了一个位置,永远不可替代。
那个人啊,就好比你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很痛,以后你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你都不记得撞得有多痛了,但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
也许分开之后在恨不起来,毕竟回忆摆在那里,只是想起来还会不胜唏嘘,只怪自己在还喜欢的时候,没看清那个人。
喝完了剩下的酒,我进去洗澡,洗澡出来后,找了一张毛毯,在沙发上将就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过去。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有想上洗手间的冲动。
我醒来,一看。
外面的城市各种灯的光照进来,我身旁就站着了贺兰婷,穿着睡衣,风情万种的睡衣,她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萦绕在我身旁,光透过她薄薄的睡衣,把她的身材美轮美奂的照出来。
我看着她,坐了起来。
她也低头看着我。
这不是在做梦。
她靠近过来。
我看着她:“你想怎样。”
其实我在期待她的一个吻。
贺兰婷突然说道:“你为什么在我家里!”
我说:“我我我,我喝多了,我不是问你了吗,你同意让我睡这里的。”
贺兰婷说:“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没同意!”
我说:“不是,我那时候扶着你回去睡觉,你喝多了,然后我问你,你说同意了的,可能你都没记得了。”
贺兰婷说:“没这回事。赶紧离开。”
我站了起来,过去开灯,凌晨三点钟,我说:“我现在离开,我去哪里啊!”
贺兰婷说:“你去哪里关我什么事!”
我说:“你要不要那么狠心,这时候赶走我。我先上个洗手间。”
我跑进去洗手间,然后一会儿后,出来。
出来后,却没见到她了,贺兰婷呢?
这怎么像鬼一样啊。
我走过去,看到她房间门已经关上了,是回去睡觉了。
我松口气,幸好啊,不然她要和我吵架的话,被赶出去,我大半夜出去晃荡找地方睡觉可不好找。
睡得很爽。
做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梦的梦,然后听到手机在响,是苹果手机的声音。
就在旁边的茶几上,沙发旁边。
感觉身上很重,醒来的时候,我慢慢看着身旁。
吓了我一跳。
贺兰婷竟然和我睡在沙发上,而且是抱着我的,腿压在我身上,手抱着我,她还是穿着那睡衣,昨晚那薄薄的睡衣。
我一看时间,早上六点半。
她还拿着手机放在茶几上,叫的是她的手机,闹钟的声音。
小狗坐在旁边看着我们。
她为什么在我身上,为什么压着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睡觉?
绝对不是我抱着她过来的,肯定是她自己过来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可能睡得太死,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冤枉啊,我昨晚却是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