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掏出钱:“老板,多少钱吧。”
老板说:“不不不,待会儿再结也是可以的,没事没事。”
王达说:“看多少钱,就结了吧。”
老板说:“那边那个,我老婆,她算账,你去那里结账。嘿嘿,谢谢你了啊。”
王达过去先买单。
我给老板倒酒:“喝一杯老板。”
老板说:“谢谢,谢谢哈。”
他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太苦太苦了。”
说着喝完了,然后自己倒上了啤酒,然后对那边和王达结账的他老婆喊道:“老婆,酒钱不要了啊,我们请我们请。”
他老婆哎了一声。
我说道:“老板,这样不好吧。”
老板说:“没事没事,你们经常来光顾,我都很高兴了,这几瓶啤酒,我请我请。”
我说:“谢谢老板。”
老板抽着烟,嘿嘿的我道:“这位小兄弟啊,请问,你是在这里,做老大的吧。”
我急忙说:“不是不是,你别误会,虽然我平时和他们在一起,但那几个,是我朋友的,真的。”
他说:“我看你就是啊,他们都那么听你。”
我说:“那是因为朋友们给点面子,呵呵,真的,我不是。”
老板说道:“以前这里啊,是竹筏竹林他们管着的,我看那晚,你们和他们的人打架了。”
我说:“你也知道竹筏竹林啊。”
老板说:“知道啊。我这烧烤摊,开了好些年了,他们经常来,他们打打杀杀的,我也见了不少次了。他们以前和当地的打,本地的又和本地的打,然后外地的也来打,打来打去,他们竹筏竹林,管了这里,都取了外号,叫竹筏竹林竹子,竹什么什么的。之后,就是一群另外的人管了这里,听说是黑衣帮。后来,就是到你们了。”
我说:“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老板说:“这我们的烧烤摊,也交保护费。”
我说:“这样啊。”
老板说:“是啊,所以我也知道一些内情的。哦对了,这几晚还看到,那几个竹筏什么的,经常开车过来这里到处看。”
我说:“是吗。”
老板说:“会不会又要和你们打架啊。你们小心啊。”
我说道:“你怎么会那么好啊。”
老板说:“你经常光顾我们这里,我好心提醒了,你可不要对别人讲,我怕惹麻烦。”
我说:“呵呵好的。”
我心想,竹筏竹林经常开车过来这里到处看,看什么呢。
想要把地盘抢回去?
他们有这个能耐吗。
不过,如果他们进了黑衣帮,或者环城帮,那就可能了。
经常来这里,也许他们就在不远的地方,就在沙镇那里,从沙镇到这里,就很近了。
我说道:“我留个电话给你,下次见到的话,帮我记着车牌号,然后打这电话跟我朋友说一下。拜托了。”
老板同意了。
我留了陈逊号码给他,然后发个信息告诉了陈逊,陈逊回复了ok。
王达买单回来后,和王达两人把酒喝光了,接着打包烧烤,回去给了饭店的他们。
喝了将近一瓶红酒,有点晕,就回去睡了。
{}无弹窗狗奴才王达,凭着自己的奴颜卑膝,赚来了一份好工作。
贺兰婷对王达说道:“你过去那边一会儿,我有事跟这个人说说。”
王达说:“跟这个人有什么好说的。他不成材的,除了喝酒泡妞,他什么都不会。”
贺兰婷瞪他:“快滚。”
王达闭嘴,站起来,走到那边去。
贺兰婷对我说道:“你加入了帮派。”
我说:“没加入。我只能说,利用他们,我是他们的,大脑。”
贺兰婷说道:“最好别玩火。”
我说道:“这个我自然清楚,你知道的,对付一些不要脸不道德的贱人,只能用不道德的方法。”
贺兰婷说:“可以用手段,可以不道德,但是不能违法。”
我说:“知道了。”
贺兰婷说:“文浩会找你麻烦,你自己看着办。”
我说:“这家伙,以前我让人揍过他,他根本就不是对手。以前呢,我还当他是一回事,现在,我想踩就踩。”
贺兰婷说:“怎么没把他打死了。我还给你封红包。”
我说:“好的,下次争取打死他。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吧,好歹他也是你前任。”
贺兰婷说:“我真是瞎了眼。他前几天,指使人写匿名信,送到某部门,说我家里有个价值千万的青花瓷瓷瓶。x部门派人下来查。是仿造品。”
我说:“靠,不会吧。这家伙,要疯了吗,他干嘛这样。”
贺兰婷说道:“我猜,他应该是想通过这方法整倒我们家,然后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出来营救,我们家倒了,彻底垮了。他就有优势了,我们不靠他,就完了。”
我说:“然后和你们谈条件,然后再拥有你。这挺好的招。”
贺兰婷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烂的人,而我比他还烂,我以前竟然看上他。”
我说:“呵呵,好吧,我对这家伙也很无语了。话说回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贺兰婷说:“我也有眼线。就如,你在监狱的一举一动,我也知道。”
我说道:“切,不就是安排了人过来吗,我行事光明正大,我不怕你知道。”
贺兰婷说道:“下次如果可能,把他打死吧。”
我说:“你不是开玩笑。”
贺兰婷说:“不是开玩笑。”
我说:“那你怎么不自己找人打死。”
贺兰婷说:“会查到我。”
我说:“那我也查到啊。”
贺兰婷说:“肯定会查到你,你是情敌,打死了他,你可能被判死刑,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骂道:“我靠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你。对我可是大了去了。我不干。”
贺兰婷说:“你不干也不行,因为他会打死你。”
我想了想,说道:“这家伙还不至于敢打死我,如果真要这么玩,他一定死得很惨。”
贺兰婷说:“那就等着看吧,到时别后悔了。”
我说:“我不后悔。哦,我还想和你说个事,关于艺术队成立,而我们监区却没有名额的事。”
贺兰婷说:“这事不归我管。”
我说:“那你不能帮我出面交涉一下?”
贺兰婷说:“我帮不到。自己想办法。”
说完,她站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就这么走了,也不说一声拜拜,再见,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