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真的。”
林小玲说:“那你给她电话,我问问。”
我说:“她累了,刚才被我折腾累了,先睡了过去。”
林小玲说:“骗我有什么意思?”
我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
林小玲说:“你心胸狭窄。”
我说:“随你说吧。”
她说:“你一直记仇,记我的仇。我不过说你没骨头,你就一直记着。”
我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把手机给了身边的人,听到了安百井的声音:“贱人。”
我说道:“你才是贱人。”
他说:“哈哈,你是,我不是。”
我说:“你是贱人,你不知道你是贱人,你知道你是贱人,但你不承认你是贱人,你骂我贱人,其实你才是贱人。”
安百井说道:“我靠,你现在骂人都一套一套的了。我问你,现在有空吗?”
我问:“你们在一起?”
他说:“对,在清吧,喝酒,少了你。”
我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
我说:“这都十二点了。”
安百井说:“对,夜生活刚开始。”
我说:“算了我不想去了,好困。”
安百井说:“随便你了。妈的以后我们干什么,都不要叫你!”
他挂了电话。
靠,生气了?
要不要这样子。
懒得理他,倒头,玩了玩手机,玩了微信,为什么漂流瓶出来的不是要红包就是加我给你看什么什么照片哟,要不然就是八百包夜的?
渐渐的,睡着了。
然后,做了一个梦,梦见和许思念缱绻缠绵,她到了我这里的床上,我们裸着抱在了一起,然后做了,然后,在我到达的时候,我一下子惊醒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在被窝里。
我画了地图。
靠。
我赶紧爬起来,去洗澡。
梦是美好的,但是这样子是不好的。
尤其这里不是我的宿舍,不是我的狗窝。
郁闷的回到了房间,手机响着。
我看,是安百井的,这都一点半了,搞什么啊?
我接了电话,说:“我说了我不去啊!”
安百井说道:“靠你不来也不行了,你家小玲喝醉了,在外面发疯!”
我说:“喝醉了?”
安百井说:“喝醉了在淋雨,在马路上走着,车子来来往往的,等下我怕撞了她了!”
我急忙说道:“她到底怎么回事?”
安百井说:“不知道,喝了一杯鸡尾酒,挺烈的,一口喝完就醉了。不知道她喊着什么,跑去了马路上,好多车!我拉都拉不回来,我和慧彬拉回来,她挣脱开又跑进去。说你来了她才回来!”
我说:“你不是骗我吧?”
我听到好像真有林小玲的叫声。
安百井喊道:“我先去拉她回来,在马路上,太危险了!慧彬拉不回来了!我们在江南大道东电信大楼门口!”
他挂了电话。
听起来,好像是真的。
我急忙穿了衣服,然后飞奔出去了。
到楼下打了一部的士,往电信大楼而去。
{}无弹窗许思念摇了摇头,说道:“感情真是玄妙的东西。我以为我自己看透,到了后来,我越看越迷茫。容易得到的不想要,明知道最适合的也不想要,难得到的就更想要。”
我问:“什么意思?”
许思念说:“没什么了。我们走吧。”
她看起来有些失落。
可我也没拒绝她啊。
我说:“给我一些时间,抱歉。”
我叫了服务员过来,服务员说这位小姐已经买过单了。
我急忙掏钱给许思念:“你干嘛呢你总是这样的!”
许思念说道:“我不会要你的钱了,我请你。我们回去吧。”
再坚持下去挺不好的,好多人看着这里。
都成双成对的,赏月,恋爱,佳人,才子,多美好的晚上。
打的的时候,等了许久,也没车,关键还突然的打雷,然后刮风,接着不到十分钟,竟然下雨了,我和许思念急忙的跑回到酒店屋檐下躲雨,雨随着风飘过来打在身上,许思念拿出了雨伞,雨伞很漂亮,但不是很大,我两紧紧靠着,我也就干脆伸手过去,拥着她入怀。
看着她这样子,更美,她没有抗拒。
其实,许思念相对我来说,还是比我成熟优雅知性的,只是因为了她妈妈,所以才和我有交集了,所以才想着跟着我了。
但也许也是真有点爱吧,不然早就很抗拒我了,爱这东西,道行不够,是很难隐瞒的。
我知道许思念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但为了她妈妈,我却成了一个她放不下的人,唯一的,她没有其他选择了。
有点冷,许思念在我怀里,打了一个寒战。
我问道:“你想尿尿啊?”
她突然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以为你冷的?”
她脸红了。
我指了指酒店里面:“你进去呀。”
她进去了酒店。
她刚进去的时候,一辆空的士开过来,我急忙挥手拦车,的士停了,我上车,然后说让司机等一下。
一会儿后,许思念出来,我招招手赶紧让她过来上车。
她过来开了车门,上车了,然后她看看我,说道:“你衣服湿了。”
我伸手一摸她的裙子说:“你也是。”
她笑笑,对司机说地址,然后对我说:“去我那里睡吧。”
我说:“好吧。”
她想要坐好的时候,司机突然一个油门出去,然后我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她就往我肩膀处撞了过来,接着就靠着我,靠着我身上了。
我也就顺手拥她入了怀中。
她靠在我怀里,光影从她身上脸上一一闪过,甚是美丽。
我有种想要亲下去的冲动。
她闭着双眼。
好吧,好像睡着了?
一会儿后,车到了楼下,上楼后,我两轮着去洗澡了。
我在隔壁房间,进去了。
一会儿后,许思念突然的推门进来,说道:“我进来找点东西。”
我只是穿着上衣,内裤,我用被子盖住了身子。
我靠着墙头,抽着烟。
她翻找着什么。
一会儿后,她说道:“没找到,算了。”
我问:“找什么,我帮你找。”
她说:“我,我妈妈的病历单。”
我说:“是吗?怎么不见了?”
她说:“可能落在办公室。”
她说着,就坐在了床头的凳子边。
这是几个意思?
她坐着,腿向着我,身穿睡衣,头发还是有点湿,双唇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