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处于下风

我说:“哪里有车站啊?哪里有车去新镇车站?”

她说:“自己想办法找。”

我喊道:“不要我不下车!妈的你要不要对我那么狠?”

她说:“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对我讲一些我不喜欢听的话。”

妈的我就喜欢讲,你又如何!

我说道:“我讲你又怎么样?”

她说:“那你滚下车!”

不知道她今晚抽的什么疯,一个劲的针对我,破坏我好事不说,还拉着我到新镇这边扔下了。

到市里要二十多公里,回到青年旅社还要至少十几公里,靠。

我说道:“我就不下车。你来赶我走?”

她说:“那我就报警。”

我说:“你报警啊,我刚好没地方去。”

她看我耍流氓,从车子的中控台的小盒子里拿出一瓶小小的喷剂对着我。

我脸色一变,这玩意是防狼喷雾!

这玩意的特点是—立刻制止对方的所有动作,这种化学战剂能使人迅速流泪、流涕、眼痛、喷嚏、咳嗽、恶心、呕吐、胸痛、头痛以及皮肤灼痛等症状,被喷到的人瞬间失去正常的行为能力。双目眼泪流不停,喷嚏咳嗽不停,呼吸道如火,难受至极点,无论对方有多厉害,都无法抵挡其威力,但是它又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为喷药的人免去所有法律麻烦。

在监狱里,就有这东西。

有可以晕倒的,有可以把人弄哭弄痛的,我不确定她拿的是让人晕的还是让人疯的。

我两手一挡:“我下车!我下车!”

她用喷剂对着我。

我急忙的下车。

我就是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睡,也不要见识这玩意的威力。

太狠毒了这个女人。

当我定定站在空旷街上的凉风中,看着贺兰婷的车子踩油门走人。

我一摸口袋,口袋里有五十多块钱,我靠!

我也没带手机出来。

我跟着车子跑一边挥手一边喊叫:“表姐!等等我!我只有五十块钱啊!我只有五十块钱啊!”

贺兰婷好像看到我在追她,她更是踩着油门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我靠。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远处,郁闷的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

五十块钱,让我去哪儿过夜?

我打算去打电话找人求救,妈的贺兰婷。

你给老子记住了!

可现在在这里,去哪儿找电话打?

我郁闷的看着四周。

只能找个有人的便利店,然后借手机,给他一点钱也行,然后找人来救我。

我能记得谁的电话?

好像我只记得贺兰婷的电话。

我靠。

王达的呢,记得起来,好像不是,好像忘记了。

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贺兰婷的车子又来了,靠,玩我是吧。

她开着停在了我的身旁,然后降下车窗说道:“带你回去城里也可以,给我一千块。”

这种感觉太有意思了,盼着她回来,但是她回来我又讨厌,我说:“你开什么玩笑?”

贺兰婷说:“那算了。”

我说道:“嘿嘿,其实你就不舍得扔我一个人在这里,你担心我,是吧?”

刚说完,她就踩油门要走。

我急忙喊道:“我给!我给!”

飞快上了车。

和她交手,我始终处于下风。

不知道是她厉害,还是我太蠢。

行啊贺兰婷,你想办法对付我,以后我也想办法折腾你,大家都不好过呗。

车子开回了城市里。

贺兰婷说道:“钱从你那份钱里扣。”

我说:“扣!用力扣!行了我下车了。”

贺兰婷看了看时间,说道:“快点滚。”

我跳下车,砰的关上车门,走了,打的回去了青年旅社睡觉。

这几天,因为马玲在住院,卢草也在住院,康雪想办法给她们办理什么因公致残手续。

康雪那边这下安静了,不敢再惹我,应该说,暂时不敢,就算敢,也是不敢光明正大的来了,但我还是要很提防她,同样的,虽然说是和谈了,我也还是在盯着她,她要是干出点犯法乱纪的事,我马上弄死她。

贺兰婷说给我打钱,让我去她办公室软磨硬泡了三次,才给了我,而且还只给了五万。

妈的,没见过这种人。

真是一个比铁公鸡还铁公鸡的战斗机。

下班后,我出去看看卡里打钱了没,打了,五万。

我在心里又狠狠咒骂了贺兰婷一回,这家伙,雁过拔毛,每次都想尽一切办法不停的剥削我。

靠。

我看着手机,没人给我打电话,以前的那风光日子好像一下子不复返了,想当时,林小玲,谢丹阳,夏拉等等等等,众美女的电话让我疲于应付自顾不暇。

可现在,好可怜。

谢丹阳的重心还是徐男,自从上次在医院看到她们这样后,我有意无意的不想接近她,她当然也感觉到了,也就少找我了。

夏拉,这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滚去死吧。一想到她,我虽然没以前难受,但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只能找林小玲了,因为一个人去吃饭实在太无聊,去她新店看看也不错。

就给了林小玲打电话。

林小玲接了电话,说是在xx区某商场门口的店里忙着,问我要不要过去玩。

我说:“好啊,我没吃饭,一起吃饭吧。”

林小玲高兴说好。

去找了林小玲。

我到了那里以后,一看,妈的,这里商场对面那个饭店,不就是谢丹阳爸爸妈妈经常在这里吃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