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说:“没事的。”
车来了,拦下了,彩姐抱了抱我,说:“你自己也小心。”
她上车走了。
我挥挥手。
妈的,康雪和a监区长彻底摆脱了彩姐的统治,现在和霸王龙一起开创了自己的帮派,和彩姐分庭抗衡,我有危险了。
康雪她们,会不折手段的对付我,我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离开那里才行了吗?
监狱真正成了牛鬼蛇神的天下了,而贺兰婷,又怎么办,如果她们对付贺兰婷呢?
可现在她们最恨最恨的人,应该就是我了,我这个拦路虎眼中钉不除,她们也不爽。
我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监狱里,防暴队的那栋办公楼已经在重建,这几天,拉泥沙的车进进出出的,一派工地的热闹现象。
我把康雪对我的威胁对贺兰婷说了之后,贺兰婷只说,小心。
小心?
怎么小心嘛?
我又问贺兰婷:“对了,那天我在防暴队办公楼跳河自救,上岸后跑到村庄那里,后来有个人穿着雨衣遮住脸和头过来扇了我一嘴巴,那个人是不是你?”
贺兰婷停顿了一下,说道:“不是我。”
我说道:“你怎么不敢承认?是你就是你!为什么打我?”
贺兰婷说:“看你不爽。”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妈的,你看我不爽,你就可以扇我嘴巴?老子怎么得罪你了?
挂了电话后,我抽着烟,出了办公室外面。
那外面,防暴队原先的办公地方那里,轰隆隆的,热火朝天的干着活,很吵。
这也开工了许多天了,工程进度很快,地基搞好后,第一层已经快弄了差不多,已经快封顶第一层。
我好像看到朱丽花在那里看着,心想在这里呆着无聊,去找她聊聊。
我想和朱丽花去看看李珊娜,和看看冰冰,这都过了一大段时间了,毕竟当时也拿了她们的好处,不关心多点也对不起人家。
我想着,假如我离开了监狱,而且没人罩着冰冰李珊娜的话,我真不知道她们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了。
走向防暴队的时候,那些拉沙子拉建材的车来来往往。
走近朱丽花的时候,我听到朱丽花在我面前挥手,大声喊什么。
我竖起耳朵,听到朱丽花喊道:“后面!身后!”
我一回头。
惊恐的发现,一辆拉沙的车子冲上了阶梯上,直接开到人行道上面,冲着我就过来,而且,是踩着油门轰轰的撞过来。
我赶紧下意识的求生,往旁边闪躲,可那辆车仿佛故意要撞我一样,轰隆隆的也打了方向冲过来。
我已经贴着墙边了,往哪里逃,赶紧的飞奔往前面,那辆车就在身后冲撞过来。
我感觉我快上天了,惊恐得仿佛眼睛都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完了,今天才是彻底完了!
我看到朱丽花跑过来,朝我跑过来,我大声喊:“走开!你滚开!”
朱丽花手上拿着一块砖,朝我跑过来后,和我擦肩而过,我感觉车子已经要触碰到我身上。
朱丽花擦肩而过后她跑到旁边,拼了命俯身到车子很近的地方把砖头直接扔在了货车前轮下,货车前轮压到了那块砖头后,不受控制的方向往左边转过去,撞在了墙上,动不了了,熄了火。
我全身一软,坐在了地上,妈的,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我都快被吓哭了。
{}无弹窗出了监狱后,我回去拿了手机,看着谁给我打电话。
夏拉三个,林小玲一个,彩姐一个,还有信息。
彩姐的信息:看到信息给我回电话。
夏拉,林小玲估计都没什么事,因为夏拉发信息来说想我,想见我。
我就给彩姐回了电话,彩姐约我八点整,到某餐厅吃饭聊聊,说有急事和我谈,我同意。
八点整,我准时到了那家餐厅,等彩姐。
几分钟后,她也来了。
落座后,我拿着菜单给彩姐:“我已经点了,你想吃什么,加吧。”
彩姐看了看,然后点了几样菜。
我看着彩姐的面容,憔悴了不少。
然后我看看她身后,却没看到那两个保镖,我问道:“你保镖呢?”
彩姐说:“没带。”
我说:“怎么了?”
彩姐说:“没跟他们说,就出来了。”
我哦了一声。
彩姐说道:“你以后要小心。”
我问道:“怎么突然这么说的?”
彩姐叹息一声,说:“我们公司,分裂了。”
我急忙问:“你们公司?就是你们帮,分裂了?”
彩姐说:“因为我想要改变经营的策略。想改为做比较干净的生意,反对的很多。”
我问:“为什么突然要改?”
彩姐说道:“你说得对,做什么最好不要做害人的生意。他们有些人一直闹着想要做毒类的生意,我压了那么多年,但还是压不住,做那个太赚钱。”
我问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分裂法?”
彩姐说道:“帮派分了两帮,我带了一帮,我自己做的酒店,他们自己做了另外一家,他们是由霸王龙带队。还记得龙哥吗?”
我想到那次霸王龙带着人去小巷子堵格子帮那群人,那家伙,雄壮威武,高大威猛,像是一头真正的狗熊,雄壮,虎背熊腰,寸头。
我说道:“记得。”
彩姐说:“他带着几乎一半的人,和我分了,有一半的员工跟着他。包括,和你作对想弄死你的那几个人。”
我问道:“和我作对,想弄死我?谁啊?”
彩姐说:“她一直想杀了你一了百了,我阻止她,前两天我还打了她两巴掌。你真不知道是谁?”
我明白了,是康雪。
彩姐又说道:“我才发现,她和霸王龙是有那层关系的,他们一直在暗渡陈仓,另立门户了。他们两,有那种关系,然后联合起来,对付我。”
彩姐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又喝了一杯酒。
有那层关系,就是那种关系。
我劝说道:“彩姐,别难过了。”
彩姐说:“出来做这行的,真流氓假义气,什么忠诚的那些,嘴上说说,心里却不是那回事,为了利益,全可以出卖。”
我说:“小人便是如此。”
然后她又说道:“你自己小心吧,她们已经不再受我管。”
我小心翼翼问道:“如果她们要害我,你还会拼尽全力的救我吗?”
彩姐没回答我的问题,问我道:“你多大了?”
我说:“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