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上司去酒店

我说道:“哎,你不会让人上来修啊。”

她说:“明天才有人来修,我今晚在这里睡,你再去开个房!”

我骂道:“我不去!我脚痛死了,你自己下去!”

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去吹头发。

我懒得理她,我躺回了床上去。

吹好头发后,贺兰婷出来了,看着昏昏欲睡的我问道:“你怎么还不去开房!”

我被她弄醒,不高兴的说:“我不去啊!你自己不会让她给你换房啊。”

她哦了一声,然后打电话到前台,前台说已经住满了。

她挂了电话,说:“你去我那房间睡。”

我问道:“保险丝烧了,是吧?”

她说:“我用吹风机吹内衣,吹风机掉了洗脸池,保险丝烧了。”

我赞扬道:“你真是个极品。”

她骂道:“你才是极品!快点过去!”

我想了想:“如果保险丝烧了,是不是没空调?”

她说:“好像是吧。”

我说:“那你那么大热天让我过去那里睡,不热死我!我不去啊!”

我不理她了,卷起被子。

她上来就扯我起来:“你给我起来,过去那边!”

两人撕扯的时候,她一下子跪在我的伤处膝盖上,我大叫一声坐起来:“疼死我了!”

然后推了她一把,她直接飞下床去了。

一下子,她就没动静了。

靠,是不是摔晕了!

我急忙爬过去看,贺兰婷坐起来:“你到底过不过去!”

我说:“那边太热,我去了也睡不了!”

她想了想,说:“好,那我睡床,你睡地上。”

我说:“我是伤员!我睡床。”

她和我争执了起来,后来她说道:“你如果愿意睡地上,我帮你申请出差假,照拿全勤。如果不愿意,明天回去,你也是迟到。”

我一想,有全勤,有奖金啊。

我马上说:“好,我睡地上。”

不过,睡地上,那要两张被子才可以,还需要枕头。

我给前台打电话,叫她送被子上来,前台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的被子已经没了。”

我说道:“你骗谁啊,是不是不想送上来,或者是懒得洗才这么骗我的啊!”

前天说:“是真的先生。”

我无奈的挂了电话。

贺兰婷已经舒舒服服躺在了被子里。

我说道:“喂!我没被子。”

贺兰婷说:“没被子就穿衣服睡吧。”

我说:“我靠你讲的这是人话吗?让我穿着衣服吹空调,没被子,我能睡得着?我现在是伤员哎!”

她没理我,转身过去背对我睡她的。

妈的。

我直接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

她一把推开我:“你自己去刚才我的房间拿被子!”

我心想,是啊,可以啊。

然后我就一瘸一拐的去了。

然后我惊喜的发现,门反锁了。

然后我又回来,问她要钥匙,她说:“在房间里面。你让服务员上来开门给你。”

尼玛大爷。

我直接爬到了床上,抢过被子钻进了被子里:“你让她拿上来,去拿,我脚痛死了!”

{}无弹窗贺兰婷骂道:“痛死活该!”

她把包着我膝盖的衣服放在旁边凳子上,然后把我的裤腿撩到膝盖上面。

妈的,都是血,凝固了,伤口肿起来了,是磕到了骨头上。

贺兰婷拿了纸巾过来,浸在水里擦掉伤口看了看,说:“要去医院消毒拍片。”

我说:“我觉得不用吧。”

贺兰婷说:“必须去!”

我说:“哦。那么凶干嘛?”

她掏出手机,这里有信号了,她给刚才跟我们来的几个警察打电话,问了他们的情况。

妈的,搞笑的是,车子是袁蓉开跑的,因为下车的时候忙着抓捕袁蓉,开车的警员连钥匙都没拔车子都没熄火,就跑过去了。

结果刚才袁蓉跑下来的时候,她熟悉路,跑到了车子旁,直接上了车子就开走了。

而现在几名警察正在回来找我们的路上,也是在村子里。

他们已经对x县的公安局汇报了,那边正在派人拦车,也派人过来接我们。

不一会儿,跟我们来的几个警察哥哥回来了,都跑了一身汗,白跑了。

门口出现一个手拿着扁担的中年农民,一脸怒意冲冲,用看着敌人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们看向他,不知他什么意思。

一下子,从门口出现更多的村民,男女老幼,全都手拿扁担,锄头,甚至菜刀,镰刀。

门口聚集了上百号人。

看样子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警察急忙掏出枪,看着他们。

带队的警察问道:“乡亲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带头的那个中年农民大声问我们道:“你们为什么来抓袁蓉!”

警察回答道:“她涉及一个故意伤害的案子。”

看来,这帮乡亲们是要帮袁蓉的,不让我们抓人。

袁蓉那算是深得人心了。

中年农民问道:“她怎么伤害人了她那么好的娃!”

贺兰婷站起来,回答道:“她是被人害的,我们不是在抓她,是来问她,替她申冤,但是她以为我们来抓她,跑了。”

乡亲们面面相觑起来。

贺兰婷说:“她以为我们抓捕她,所以跑了,我们是来查案查问。”

乡亲们没了刚才的那种敌视,那个中年农民走了进来,问道:“她被人害的?”

贺兰婷说:“被人骗的。”

中年农民把扁担靠在了门边,说道:“领导,刚才我们这以为你们来抓她,袁蓉这个娃命苦啊,父母在遇洪水被洪水卷走,她好不容易读完大学进了单位工作,平时又孝顺,对乡亲们也好,怎么就到了这样子了。”

贺兰婷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了,但是她是被人骗的,害人不是她的本意。如果你们能和她联系,告诉她,我们会帮她的。”

中年男子说道:“哦,好,领导,我是这个村的组长,刚才多有得罪。我们一时冲动。”

贺兰婷说:“没关系,希望乡亲们也理解,我们没有恶意,这位就是袁蓉的队长,他也想帮袁蓉洗脱嫌疑,但这要靠袁蓉的合作。”

中年男子看向我,点头过来跟我握手:“哦哦哦,是这样,你好你好。”

我和他握手:“你好,你好,我不方便站起来,很抱歉。”

中年男子说:“没关系没关系,那袁蓉这娃是怎么被骗伤害人的?”

我说:“哦,也没什么,她就是被她的一个同事朋友骗的,她的那个同事恨一个女犯,就骗着让袁蓉拿着螺丝刀去给另一个女囚,袁蓉不懂,就拿去给了,然后她同事就唆使那个女囚去捅那个她同事恨的那个女囚。”

乡亲们听得云雾缭绕的,我自己也讲得乱七八糟都绕到自己都晕了。

看着乡亲们搞不懂这之间的我真实事件加瞎掰的乱七八糟关系,我又说:“其实袁蓉啊,也没什么,就是不懂,给了那个女囚一把螺丝刀,也没什么大罪大事,但那个拿着螺丝刀的女囚差点捅死另外那个女囚后,她以为她也犯罪了,就跑了。我们就是来问问她,也帮她洗脱罪名。”

乡亲们这下听懂了,中年男子握着我的手说:“领导啊,那你要多多帮忙,帮袁蓉这个娃,命苦的娃。你们没吃饭吧,先留在这里我们先吃饭啊,吃饭慢慢聊。你的脚我们这里有乡村医生,可以叫他来看看。”

我急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不用麻烦乡亲们。”

他说:“不麻烦不麻烦。”

正说着,外面来了一群x县的警察。

村民们都让开了。

警察进来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我们告别了村民,上了车。

去往x县县城人民医院。

在路上,我们得知,袁蓉把警车开到x县城郊后,直接弃车逃了,现在警车找回了。

到了医院,送我进了骨科。

拍片什么下来,没什么大碍,开了药包扎一下,医生说这两天不太能动,过几天就慢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