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绝对能够动摇我

林小玲点了一首付笛声的知心爱人,然后和我唱,我唱得难听,她唱的好听。

唱完,金慧彬安百井鼓掌,然后安百井说:“要不要我和慧彬离场,留给你们两私人空间?”

林小玲说:“我们来玩骰子,我好久没玩了,你们两一对,我和张帆一对。”

安百井问道:“你还能喝啊?”

林小玲指着我:“他喝。”

我说:“我不想喝酒啊,喝酒是个痛苦的事情。”

安百井把骰子放上来:“来吧,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小玲姐既然想灌醉你,没理由我们不帮她。”

我说:“别开玩笑了,你们不是我对手好吧。”

安百井被激起了斗志:“你小子找死!我号称骰子魔王,你算什么东东?”

我说道:“我不算什么东东,我几乎没对手。”

安百井马上从台子的抽屉拿了一百个杯子放上来:“一百杯,二打二,一次两杯,五十次,喝完回去睡觉。”

看着台面上倒满了的一百杯啤酒,我说:“艹,要不要这么拼命?”

安百井说:“怕了?你不是几乎没有敌手,东方求败吗?”

我说:“是独孤求败。那就来吧!”

第一把,林小玲赢了慧彬,但是输给了安百井,然后我赢了安百井。

看着安百井和金慧彬一人一杯,我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

安百井说:“第一把,让你。”

然后第二把,他们又输了。

他们连输了五次,安百井一边喝一边说:“看什么看,我门口渴不行吗!”

我得意洋洋的说:“唉哟哥哥姐姐,我好口渴啊,给我们喝吧。”

安百井说道:“小子别太得意嚣张了。整死你!”

我说:“是,我得意嚣张,你还整死我。话说,你这人不厚道啊,你自己是xx办公室的人,还是有官职的,居然不跟我说?”

安百井说:“你自己也没问,再说我们兄弟之间,谈这些干什么有什么用呢?”

我说:“当然有用,我要是被开除了,还指望你罩着我。”

安百井说:“老弟,你那是监狱,我跟你八竿子打不到关系的。”

我说:“那你把我弄到其他地方去?”

安百井说:“那你不如下海吧,跟着小玲姐混。反正她不想混这个圈子,想下海经商了。”

我看着林小玲:“你说的真的?”

林小玲说:“真的。”

然后一开,输了。

两人都输了,喝酒。

喝完后,我问林小玲:“那你不做了,想做什么生意?跟着你爸爸做啊?”

林小玲说:“做了再说。你能不能用点心,我们开始输了!”

“好吧。”

谁知,后面玩的,基本是输多赢少。

{}无弹窗好久没那么开心的聊天了。

记得看过谁的小说,说了那么一段话,说找伴侣要找一个聊得来的,从生聊到死,从年轻聊到老,从黑发聊到白头。

等老了,搬两张摇椅,慢慢聊。

聊到了唱昨日重现的卡朋特患了厌食症去世的时候,聊得正开心,金慧彬手机响了。

是他们。

是林小玲和安百井,他们总算找我们两了,已经十点钟了。

靠,现在才找我们。

要我们过去东横山的景区门口ktv。

这时候,他们叫去ktv,也不错,真不错,反正出来就是来玩的,我好久没得唱歌了。

找到了那家ktv。

然后找到了那个包厢,进去后,见林小玲和安百井坐在长沙发上。

安百井在点歌台点着歌,林小玲在靠着沙发,斜着头,睡着。

从右面探头看她的脸,很漂亮的一张脸,在昏暗灯的映射下略微泛红,披肩长发盖住了她的左边。美丽异常,在那一刻我的心底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

她静静的靠着沙发椅背,闭着美目。

我问安百井:“贱人,这厮怎么了?”

安百井说:“被开会的领导们灌了好几杯白酒,刚从洗手间吐回来。”

我说:“不是吧,为什么要灌她?”

金慧彬说:“男人灌美女酒,还能为什么。”

我发现我问的这个问题是很愚蠢。

金慧彬急忙去照顾林小玲。

我则是坐在安百井身旁:“这都怎么回事,那你们还来唱歌啊?”

安百井说:“开完会,就去吃饭,十几桌人,领导们就互相灌酒,后来有几个领导就抓着林小玲灌酒她,在场的女同胞,漂亮点的都跑不掉。更何况小玲姐那么漂亮,这就不奇怪了,挡都挡不住。”

我问:“那你怎么不去帮忙?”

安百井说:“我靠你蠢啊?领导要她喝,我以什么身份去帮她喝?那些领导都是可以左右我们的命运的,你让我去帮忙?太看得起我了。知道他们都是什么级别的官吗?”

我说:“好吧,那还来这里开包厢?庆祝吗?”

安百井说:“小玲姐后面走都走不动了,说去卫生间,我去看她,她让我扶着她,她说不高兴,想来唱唱歌。才跑了的。那些人现在还在喝,要是跑不掉,连我都喝死了。”

我说:“不高兴?喝成这样了,怎么唱歌?”

安百井说:“她是真的不高兴,强颜欢笑,被众人轮流灌酒,受了很大委屈。她这种性格,受不了委屈。你还不去照顾照顾她,别烦我了,我要唱一首歌。”

他点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然后鬼哭狼嚎起来。

我坐在金慧彬和林小玲面前,我问林小玲道:“没事吧?”

她抱住金慧彬,把头埋在金慧彬脖子里。

金慧彬对我说道:“你来抱她一下,我去要点冰块冰水。”

说着她把林小玲推进我的怀中。

我急忙抱过林小玲,她埋进我的脖子里,秀发搭在我的脸上身上,她身上的香味混着白酒味,好闻又刺鼻。

金慧彬起身去拿冰块冰水。

我问道:“林小玲,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睁开眼睛看看我,眼睛迷离,然后双手抱住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