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困,在偷偷睡觉,还以为领导来视察工作,吓得我要死。”
谢丹阳笑着说:“你睡觉还怕领导啊?”
我说:“难道你不怕?找我什么事啊。”
谢丹阳指责我道:“我不来找你,你都不找我了。”
我说:“我每天忙啊,忙得不可开交。”
谢丹阳说:“你忙?你骗谁呐你忙,你就是忙着陪其他女人。”
她走到我办公桌面前坐下。
我说:“你不是有谢丹阳陪着嘛?”
她说:“哪能一样?”
我说:“的确不一样,零件不一样,用法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谢丹阳一拿起我桌上的文件就砸在我头上:“流氓就是流氓!”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有事快点说,我好困,你说完快点走,我还要继续睡。”
谢丹阳说道:“我妈妈说什么时候去和她吃饭?”
我的心一沉,谢丹阳老妈这次该不是真的逼婚了吧。
我说:“我觉得我的演出该谢幕了吧,你妈妈是逼婚了,对吧?”
谢丹阳沉重的点头。
我挠挠头,问道:“你妈妈最近没有介绍其他优秀一点的男孩子给你吗?”
谢丹阳气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配不起你,你不想娶我!”
我急忙说:“不是不是,当然想娶你,娶得你是我这辈子,上辈子都不敢想的,可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没到啊。不是不娶,时机未到啊,我还没想通。这婚姻大事,马虎不得,哪能说结婚就结婚。”
我说的是真的,我日盼夜盼,以前都想自己能娶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城里女孩,而且家里都是单位的好工作的,城里有房,独生女,性格也挺好,抢她的人是那么的多。
谢丹阳红着脸,羞涩,有些羞涩问我:“上次徐男都和你说了吧。”
我说:“说了,让我娶你,但是她也要和你在一起。我想到这些我就头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谢丹阳说:“你只有好处啊。”
我说:“说是这么说,好处就是有房子有车子,不过那都是你们开的钱,尽管如此,到时候万一和你们吵架什么的,你们说这些这些都是我们的,我的尊严挂不住。我一个大男人。还有,钱是一回事,这些好处都看得到,坏处呢,看得到吗?要是有个孩子,然后我们以后离婚怎么的,怎么办?要毁了几代人吗?万一我还和别人对上眼和别人结婚,别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我这样子的?”
谢丹阳说:“毁了谁呀,我自己不会带?谁说要和你生孩子了呢?”
她说着,又红了脸。
耳朵都红了。
我说:“你也会羞涩啊?”
谢丹阳说:“我不管了,总之,先去和我妈吃顿饭。到时候她说什么,你就嗯嗯啊啊就行了,不要理她那么多。”
我说:“如果她说下个月举办婚礼,难道我也要答应吗?”
谢丹阳说:“你就敷衍了事,敷衍完了,吃完饭你就跑。”
我问:“万一敷衍不了呢?她一定要我给个准信呢?你妈妈的性格脾气,你难道不懂?”
谢丹阳说:“我会帮你的。”
我说:“行,什么时候去?”
看在谢丹阳和徐男对我那么好的份上,又有红包又给我买东西的份上,我还是要帮她们的。
{}无弹窗上班的时候,我去找了薛明媚。
这次,算我去求她,不要再闹事了,闹出事我就真的玩完了。
这贺兰婷,摆明了把我当成棋子用了,虽然她口口声声安慰我说没事,可真出事了,哪有那么容易摆平?
只能,去求薛明媚。
就算出卖色相。
没辙了。
我不让人去叫薛明媚了,我自己去拜访她,拜访大姐,大姐大,大姐大大。
我问沈月薛明媚在监室吗。
沈月说薛明媚一个人在,其他人去培训的培训,干活的干活了,而薛明媚不知怎么的,不去上培训课。
有课却不去。
对薛明媚这种人来说,正常,她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干事的人。
来到了薛明媚她们监室,看见薛明媚悠闲坐在监室里看窗外。
我让沈月打开了监室们,让沈月先回去。
沈月走了。
我走到了薛明媚的面前。
她看看我,继而继续看窗外。
我说道:“今天那么安静?”
薛明媚回神了,回过头了看着我,问:“怎么呢?今天有事?”
我呵呵说:“的确有点事。”
薛明媚摊摊手,说:“那你说吧。”
我看着她,说:“昨天有三个女囚,被我打了,她们打了人,不听话,闹事。打了另一个女囚,打得手都骨折了。”
薛明媚轻蔑一笑,说:“我知道。那怎么了?”
我说:“你不仅知道,而且还是你安排做的。”
薛明媚说道:“然后又怎么样呢?”
我问薛明媚:“我对你不好吗?你非要这么跟我作对?”
薛明媚说:“我对你也不好吗?你真以为这里是什么天堂?”
我看看头顶,看着摄像头,没关系,我也不做什么坏事,我递给她一支烟,薛明媚接过去,我给她点上。
监室当然不可以抽烟,可这里神通广大的她们,能弄烟来这里抽,我进来就闻到了烟味。
薛明媚深深吸了一口。
我说道:“跟你说说我去年刚毕业的事情吧。我去年刚毕业,和女朋友去了一家宠物店上班,租了一套地下室一样的烂房子住,很差,条件很烂,每个月薪水很少,混得,很惨,很惨。基本上每个月连房租,吃饭的钱,都一毛钱一毛钱的省出来的。后来,女朋友跟有钱的一个光头的跑了,我很难过,一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还很难受。那段时间,真的想死,我不脆弱,相反,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很坚强,像极了小强。只是那段时间,我真的很想死,刚毕业,心高气傲的我,竟然找了一份每天给宠物洗澡的工作。然后女朋友跟有钱人跑了,然后每天住在烂房子里,吃着泡面,还有上顿没顿。”
我尽量渲染自己有多惨,以博取她的同情。
我继续说道:“后来很幸运,我进来了这里,好歹是一份单位的工作。我的生活才有了气色,而且,我进来这里后,命运似乎对我很好,我现在升了队长了。我的前途,看起来一片光明,不是吗?我家里,父母住在农村老家,瓦房没盖,下雨漏雨热天很热冬天太冷,父母常年生病。养家,基本是我在养。我想问你薛明媚,你甘心让我没了工作?”
薛明媚吐出一口烟雾:“你有手有脚,出去干什么不行,给宠物洗澡怎么了,省吃俭用,给家里寄点钱,也没什么难的。”
我说:“我靠薛明媚,你讲的这都什么话。那我父母生病了,连治病的钱都没有,我在这里上班,以后混久了还能混套单位房,你这么搞搞我出去了,我的未来不全完了!”
薛明媚狠狠看着我:“你留在这里,也许是用生命作为代价!孰轻孰重!你,不懂吗?”
她总是觉得她为我好,我也承认,她确实希望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