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问要钱之前,我还需要铺垫一下情绪,我问道:“这些天感觉怎么样。”
李姗娜说:“都很好。”
我问:“那么,有没有人来骚扰你。”
李姗娜说:“都以为我疯了,还有谁来我这里,我现在成了一个可怕的女疯子。连仇人都敬而远之了。”
我说:“呵呵,好吧。李姗娜,我有点事,其实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的。”
李姗娜说:“张管教你尽管说,什么事。”
我顿了顿,说:“李姗娜啊,你看啊,我这段时间,为了保护你,动用了很多关系,也找了很多人,虽然一开始,凭着交情,一些人她们是愿意受我指使的。可是人啊,无利不起早啊,利益才是一切的啊。我怕是如果没有什么甜头,她们,我都指挥不动她们了啊。”
李姗娜听后,微微一笑,说:“我明白。我也想和你说这事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明白就好。
可是如果我提出要一百万,她会不会当即背气晕过去。
李姗娜说:“你想要多少,你说,我力所能及我会尽力。”
我说:“呵呵,这么个场合,这么样子,虽然我是帮你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力,但是这么来问你要钱,像什么一样。我实在不太好意思说。”
我总不能直接说因为我的后台我的上司,罩着你的上司,叫我来坑你的钱吧。
可是一百万啊,我真的是说不出口。
我就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就是那么简单我做不到。
李姗娜说:“那,要多少。”
我尴尬着,哎,干脆直接说了,妈的被骂就骂吧,我这个所谓的英雄,要卸下我的英雄羊皮,露出我的狼头真面目了!
我举起了一根手指。
然后做了两次ok的动作。
两次ok,就是两个零。
我手都在抖,比划的时候。
艹。
李姗娜沉吟了一下:“一千万。好吧。”
我大吃一惊!
她果真有的是钱!一千万!轻轻松松说好吧。
刚才我比划的时候,手在抖,抖多了一下,一百万就成了一千万。
可我万万没想到她轻松的说好吧。
我急忙说:“不是不是,李姗娜,我说,一百万,一百万够了。”
李姗娜说:“没事,钱是身外之物,我在这里,是你保护我,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
一千万啊!那是什么概念啊。
不过,我可要凭着良心要啊。
我说:“不了,就是一百万,已经够多了,我是留着一些备用,万一有点什么事,还是需要用钱解决问题。”
随即我岔开话题说:“你那么轻易的就答应我给我那么多钱,难道你不怕我是坏人?如果我真的是坏人,我知道你有那么多钱,我就使劲的榨取你的钱,那你,可惨了。”
李姗娜叹气一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在这里,连你都不保护我,那还有谁,会愿意保护我。我相信你。”
顿时,一种感动的温暖涌满全身,被人爱戴尊敬相信的感觉,真好。
我低下头,说:“真的是惭愧,很多我都做不到啊。”
李姗娜说:“我写给你我一个朋友的手机号码,你联系她,就说你是我在监狱的朋友,需要跟她要一百万,她会转给你的。”
我半信半疑。
哪有这么好的朋友。
李姗娜说:“她会给你的,你放心。”
我说:“好的。谢谢你的理解。”
{}无弹窗彩姐刚才说,说她知道那个女的是怎么情况的。
这说明,她要么问过她,要么派人调查过她。
如果是调查,那么,彩姐实在危险,我不得不防,万一我身份暴露,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彩姐说道:“是吧,可很多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时候,都会这么说。真正要扛起责任的时候,却扛不起。男人的话都是好听的。”
我说:“我只能说遇人不淑,茫茫人海,有坏人,有好人,遇到的,都说是有缘分,可这个有缘分的人,谁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像古代做官,有良臣有奸臣。良臣当道,天下太平,昌盛乾隆,奸臣当道,天下大乱,百姓饿死。我们交朋友,甚至是谈恋爱,结婚,也是要分的。”
彩姐说:“缘分天注定,感情不由人,难道你爱上一个人,先谈了,然后再去分辨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我说:“这就像做生意的选择生意伙伴,需要对对方的人品,信用做考察的。不然,会赔的血本无归。”
彩姐的美目一转,看着问我:“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呵呵笑了一下,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关键在于你对我的了解。”
彩姐也笑了。
她手机响起来,她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我很怕她会对我进行调查。
有点坐立不安的。
一会儿后,她回来了,她坐在我面前,说:“不好意思接了一个电话。”
我说:“没关系。”
她看着屏幕上的体育节目,问我:“你会打羽毛球吗?”
我说:“会,在学校就学过。”
她说:“明天晚上,我们去打球。”
她看着我,那双美目,闪闪发亮,让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我点了点头。
她站起来,说:“明天晚上八点整,在清吧门口见面。我有事先走了,抱歉。”
我说:“好。”
她出去后,两个保镖跟着出去了。
我马上想着要跟踪她。
随即,在他们出去后,我马上出去,看着他们驾车离开,我靠,我却等不到了的士。
不过,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正如同追女人一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女人其实也知道,靠近她们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但是女人会把靠近他们的男人分为很多种。
回到了青年旅社,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贺兰婷的电话,我接了,还以为她破译了康雪那个表格中的密码,我问了她。
结果她说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问她:“那你打我电话什么事。”
贺兰婷说:“李姗娜给了你钱没有?”
我惊讶的问:“什么钱?她给我什么钱。”
贺兰婷说:“上次说,以后她那份钱,都交给你,你三分之二,给我。你怎么这个记性,你是不是拿了钱自己私吞了。”
我说:“靠!你别乱讲,我冤枉啊我,我哪有问过她要什么钱,你别乱说。”
贺兰婷说:“行,那你明天去跟她要钱,后天,必须要到钱。”
我说:“这也太急了,你叫我怎么出这个口啊!”
贺兰婷说:“你脑子怎么长的?你不会说,应付各层关系,需要经费。”
我说:“行了行了。唉,不过人家都那么惨了,我们还这么落井下石,这不太好吧。”
贺兰婷说:“她有的是钱。”
我说:“就算如此,我们这么干,也不地道啊。”
贺兰婷说:“没有什么地道不地道,我保护她,我应该得到属于我的那份报酬,你真以为她那些钱都是正正经经演出赚来的?”
我问:“难道你知道什么内幕?难不成我们这么做,还成了劫富济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