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婷说:“这项工作就是这样,我说了,你可以不做。但是别抱怨。”
我说:“你除了威胁我就是威胁我,能不能来点人情味,收买我?”
贺兰婷说:“今晚找两个女人给你。”
我大喜:“真的?”
贺兰婷说:“真的,我给你报销。”
我说:“那还是我自己找,奇怪,你怎么今天晚上和平时不一样啊?”
贺兰婷说:“人情味收买你,我还需要收买你?”
我说:“呵呵,不需要吧。哎表姐,言归正传,李姗娜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贺兰婷喝了一口茶,说:“去把碗洗了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尼玛。
我忍住一口怒气,说:“你一个女人,不洗碗,你嫁得出去吗?你就算嫁得出去,你真的会幸福吗。你老公会原谅你吗。就算你老公接受得了,你公公婆婆受得了吗?”
贺兰婷说:“谢谢你的好心提醒,但这并不是你该考虑的范围。”
我说:“行,让我洗碗也可以,但是。你要帮我保护李姗娜。”
贺兰婷说:“行,让我保护也可以。但是。你收的钱三分之二归我。”
我靠敲竹杠啊!
我想了想,说:“行,我收到二十万,分你十四万,如何?”
贺兰婷倒茶,吹了吹,说:“我可听说,你收了八十万。”
我靠我脱口而出:“你乱讲!我只拿了不到四十万!”
妈的完了,我就这么,被她套话了。
贺兰婷盯着我,她喜欢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说:“哦,四十万。”
我急忙又说:“不是!是不到四十万!没到四十万!”
贺兰婷说:“我要三十万!”
我大吃一惊,把我的那份吃了,连给朱丽花的那份她都强占了一半,这太狠了!
我说:“不行。你刚才不是说要三分之二吗?这三分之二,四十万,也不到三十万啊!”
贺兰婷说:“你可以回去了,我们谈判破裂。”
我咬咬牙,说:“好,给你!”
没办法,只有她能帮得到我。
贺兰婷继续盯着我:“那麻烦你把碗先洗了。”
我咬咬牙,行,洗就洗:“谁娶了你真是八辈子连续被揍修来的福气。”
进了她家的厨房,果然,洗碗池一大堆碗,又不知道今天谁来糟蹋了她家作客。
搞成这样子也不洗碗,我真服了她。
也真服了自己,每次都被她用各种手段指使我去给她洗碗。
{}无弹窗风尘仆仆杀到她家,贺兰婷开了门,亭亭玉立,杨柳细腰。
今晚她倒有闲情雅致,摆出茶桌,给我泡了一杯普洱。
“有什么要汇报吗?”贺兰婷刚洗完澡,刚换了造型,长发轻盈飞扬,多了一份洒脱张扬,却不失往日的性感,连女人看了都会心动的颀长的脖子。那双眼睛,更是勾人魂魄。容颜如花,绚烂耀眼。她的那种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的漂亮,雍容华贵,仪态大方,呵气如兰,完全是无人能敌的,站到哪儿都是凤立鸡群,艳压全场。
我说:“你连句辛苦了也不说,一来就马上问这个,唉,真没意思。我是替你在卖命,你把我当成了打仗的机器。机器也需要保养啊,我每天拼死拼活的,连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得到。”
贺兰婷死盯着我,问我:“你需要鼓励吗?你也可以不做。”
不做。
我知道不做意味着什么,我每天可以分到了几百块钱都没有了,如果她不给我撑腰,我在监狱里也就没有了这个最大的后台,可能我很快就被整死,还有,什么李姗娜啊什么的我全都保不住,更有,我要是被整出监狱,我的快活日子就到头了。
我急忙笑嘻嘻说:“开开玩笑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开玩笑那么认真干嘛?”
贺兰婷问:“有事快说。我只泡一壶茶,算对得起你了。说完赶紧滚。”
我看着这壶普洱,打了打哈欠,说:“不知道喝茶了睡得着不着。”
贺兰婷说:“普洱不会让你失眠。”
她泡好茶,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我这才发现,我靠我的茶杯她都不给我。
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泡茶给我喝,连茶杯都没有?”
她说:“厨房里好多没洗的碗筷,麻烦你去洗洗。”
我草。
我直接就想走了。
我往后靠,说:“为了喝你一杯茶,老子去洗碗,不干!我说你做人那么懒做什么?就算你忙也不至于这样吧。”
贺兰婷说:“我不喜欢洗碗。”
我说:“那你买洗碗机总可以吧。”
贺兰婷说:“洗碗机有些也洗不了。”
我说:“那你扔洗衣机,不碎的就用,碎了扔掉,要不就请保姆。哎不过你那么凶悍,哪个保姆愿意替你干活啊。”
贺兰婷说:“我讨厌别人进入我生活空间。包括你。”
我看她如此高傲嚣张,这副嘴脸老子看着心生厌恶,我说:“行行行,我先走了,你慢慢自己厉害,本来想找你谈事的,一来,感觉像来求你什么一样。我好好说话,你就一个劲的奚落我踩踏我的尊严。”
贺兰婷说:“随便你。”
我真的站了起来就走。
在我转身后,她突然问:“听说你最近和李姗娜走得很近。”
我定住。
然后转身回来,坐下来,问:“你怎么知道?”
贺兰婷说:“你找我,两成是为了我拜托你的事,八成是为了李姗娜的事吧。”
我靠,她是神仙吗,怎么那么厉害,比柳智慧还厉害。
人家柳智慧,至少问话后,看表情什么的判断我说话真假,可这贺兰婷,根本什么都不问,直接就知道我想什么。
我本来就真的打算主要是来向她求救李姗娜的事,次要是说说关于调查康雪那些人的事。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