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口供再说!”
没想到赶得那么巧,几个警察上来了,其中一人就是派出所所长。
上来后,带头的跟我们打招呼然后和监区长自我介绍后握手,说是来调查这起案件,要来跟犯人录口供。
“请问,你们监狱的张帆,张同志,还有徐男,徐同志,在这里吗?”
我马上走出去:“首长好。”
徐男也从人后走出来,这家伙,怎么畏畏缩缩的躲到后边去了。
他对我笑了一下说:“我们要麻烦你们配合一下,录一下口供。”
“我一定配合首长的工作。”
监区长忙对带头的老警察说:“这几个人是我们监狱侦察科的,她们留下来,对你们有帮助。”
“哦,这样子。好吧。”
有帮助?是侦察科的人,难怪那么多人了。
帮助什么?我看啊,是要搞清楚一些来龙去脉,然后从中钻空子,想办法让领导自己脱身显得与这案件无关才是。
监区长笑眯眯的感谢后,对我也笑着说:“那么小张,徐男,你们留下,我们回去吧。”
她们走后,我放轻松了一下,这几个老狐狸,浑身上下都透着剑刃一样的剑气,走近了着实令人不舒服。
“那我们开始吧。”警察说。
接着就分开录口供,我就除了那个手机之外,其他的事情基本都原原本本的说了。
当他们整理完了口供之后,为首的周警官问我:“刚才我们问薛明媚薛女士,据她说,她有个证物,是一部手机,交到你手中是吗?”
看来薛明媚觉得这些都是信得过的?
我说:“是,可我为了安全,我交到了一个朋友手中,如果让我去要,我需要时间,她现在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这个物证很重要,你要保护好,最好是今天就交来,越快越好。”警官说。
我说:“可是她已经出差了,她拿着手机,为了安全我就想这样的。可能明天,或者后天回来。”
我才没那么傻,交给你们我还怕到时候指导员什么的弄公关手段,把这事情给压下去了,我给薛明媚,好歹她是纪委的,还有雷处长,好歹是司法的。
“这样吧,到时候你尽快的,拿到了手机就交给我们。好了,有什么的话我们还会通知你,可能传你到警察局,希望你继续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跟周警官握手,问道:“请问警官,章冉和骆春芳呢?”
“我们已经控制了她们,所有的审问工作都在快速的同时进行,这起案子,咳咳。”他还咳了两下,用手握拳放在嘴边阻止,他看来是差点说出来什么又没说出来。
我急忙问:“怎么了?”
我有些担心,他为什么不说完。
我马上猜测着说:“这起案子,怎么?是不能传出去是吧。”
他的眼神有点微动,嘴角往旁边快速撇了一下,应该是我说中了,他说:“具体的案情,以后才能透露。”
看来,监狱已经有人和他们打过招呼,这事儿要快速解决,而且不能传出去,最好把几个当事人今天抓了今天审问,明天收取证据然后判刑最好,绝不能拖着。万一传出去了,让人民大众,让新闻报刊,让纪委,让司法的人知道,监狱领导们就麻烦了。
奸诈的家伙们。
{}无弹窗薛明媚死了!薛明媚死了?
我赶紧的冲过去,推开她们:“怎么了,薛明媚,薛明媚,怎么了!她死了?她死了!”
冲进去了后,围着薛明媚的病床前,是监区长,康指导等人。
我慌得牙齿磕碰在一起,这种感觉,在我父亲做手术推进去之前的时候有过。
当自己疼爱的身边人离开自己的那种疼痛。
我走到了她们旁边,没打招呼,推开了指导员和监区长。
却见薛明媚睁着眼睛看着我。
没死?
没死啊。
我的心落下,没死就好。
我站直了起来,看着指导员和监区长急忙解释:“监区长指导员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病人死了。那我,那我罪过就大了。”
我紧张的解释。
指导员愤愤的看着我,“你跟我出来!”
“是!”
我急忙跟着她出去。
既然没死人,带那么多人来干嘛?难不成也来杀人灭口吗,这不可能啊,指导员她们没有要弄死薛明媚的必要。
我跟着指导员到了角落,她把手背在身后,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请问指导员,在问什么事?”我说。
“昨晚的事情!你报警抓了姚图图,警方说姚图图涉嫌杀人,涉嫌杀薛明媚!怎么回事!”她怒问。
看来警察很好,办事效率很高效,而且很认真,这说明,平时很多人嘴中警察不好是大错特错的,是个别警察坏了他们的名声,就像我们狱警,个别管教,如姚图图,章冉,坏了我们的名声。
我挠挠头,说:“薛明媚跟我说骆春芳要杀她,骆春芳还说就算出来外面不死,也要找人杀了薛明媚,薛明媚和我这么说,我怕啊,我怕自己被连累,就叫了几个朋友来帮忙保护,结果谁想是姚图图带人来杀人啊。”
“你朋友?你朋友特警的朋友?你究竟什么人?”指导员早就怀疑我的身份,觉得我高深莫测。
“我。指导员,康姐。”
“姐什么姐!”她看起来甚是生气。
我也不知道哪儿错了,难道真的如同我猜测的,姚图图如果被抓,必定有人因此担负责任,那是我动了她们的奶酪?
“指导员,那几个真的就是我朋友,我就叫他们来帮忙保护一下,万一啊,一旦有个万一我也有点安全嘛,谁知道薛明媚说的是真的,而且他们还带刀,哎呀那个刀啊,闪闪发寒光,那么长啊!这么长!看到我都吓死了,如果我没叫那几个朋友,我现在就死了!”我形容着说。
“你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汇报?指导员这事是我疏忽了,对不起指导员!”
“你疏忽?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吧!”她问我。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指导员。”
她说不下去,欲说还休,然后说:“徐男昨天给我电话,我让她和你回去监狱,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已经和徐男透好了口风,假装不懂的说:“不是你让我和徐男守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