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万里做梦也没想到崔北山会突然对自己下手,但是他毕竟是武术大家,只是片刻之愣,一看崔北山一剑冲自己刺来,虽然心中一惊,但是身子却微微一斜,崔北山一剑刺空,同时蒋万里举手一掌,打在崔北山后心之上,就见崔北山金蛇剑脱手,身子横飞,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光是那些海匪,就连围着燕茯苓的胡大力和刘湛山也惊呆了,燕茯苓虽然也是不明所以,但是一看机不可失,趁着二人扭头之时,从怀中抽出一对司晨双锋挝,驾开胡大力和刘湛山的两口刀,转身就进了凤冢石门,顿时消失在凤冢之中。
等蒋万里出掌打完崔北山,也看到燕茯苓进了石门,不由得怒火上涌,刚想去追,突然脚下一紧,原来是被崔北山死命保住自己的双脚,蒋万里冲着胡大力和刘湛山喊道:“愣什么,还不去追。”胡大力和刘湛山这才各持兵器,进了凤冢。
同时蒋万里对崔北山说道:“崔北山,本座一向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个贱人会背叛本座,现在本座没空和你算账,之后让你万蛇噬身。”说罢脚上用力,一脚将崔北山踢了出去,同时对众海匪说道:“除了渤海王和崔北山,其余的一个不留,给我杀。而后你等守住门口,莫让老鸡婆趁机绕回来再跑了。”说罢紧随着胡大力刘湛山二人,进了凤冢石门。
众海匪得了命令,个个抽出兵器,面露凶色,将文寅风几人围住,其中有个小头目样子的海匪,脸上有一道几寸长的刀疤,面相凶恶,冲着青鸾和侍凤就走了过来,看样是就想动手,这时一个站在青鸾和侍凤旁边的一个海匪,见蒋万里追进凤冢了,赶紧上前来到这头目面前,说道:“王头,王头,等等,等等,先别动手。”
那个王头一愣,说道:“蛇王下令,除了渤海王,一个不留,燕子李,你敢抗命吗?”
就见这燕子李一脸淫笑地说道:“王头,蛇王下令,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不听啊,他们是肯定没得跑,只是也不急于这一时嘛。”
王头脸上横肉颤了颤,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子李嬉皮笑脸地说道:“王头,咱兄弟几个跟着蛇王在海上漂了这些个时日了,心里早就憋坏了。”说着转头看了看公主青鸾和姜侍凤,又说道:“王头,那几个大老爷们杀就杀了,只是兄弟刚才就发现这公主和这小娘子,长的可真是水灵啊,这一刀下去了,那是真可惜了?所以兄弟我有个提议,这凤冢里面乌漆嘛黑,看这样子蛇王他们一时半刻也回不来,反正是要杀,不如兄弟们,啊……先解解渴,当然了,这公主肯定是王头你先来了,不知道王头你意下如何?”
闹海蛇王听了燕茯苓所说三日之内,东皇徐天波就会亲临渤海,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老鸡婆,现今渤海尽在本座掌握之中,那徐天波身在小蓬莱如何能知道本座在此?事到如今,你还大言不惭,难道你觉得还能骗得了本座吗?”
燕茯苓冷哼一声,说道:“老毒蛇,要是不信你尽管上前取我性命,如果我死,自然有人会将千翼凤的信息透漏出去,那小蓬莱距此不过一日船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大言不惭了!”
闹海蛇王面露阴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真是如此,本座到的确有些忌惮,不过,本座倒想问问鸡王,你说的那传信之人是否就是那贱人谢芳蓉?”
燕茯苓眼角微微一颤,沉声说道:“你难道早就知道了芳蓉的底细了?”
蒋万里尚未搭话,就见旁边的姜云飞如同疯了一般,大叫一声,也不管自己此刻被人用刀剑相逼,嘴里喊着:“老家伙,我跟你拼了,给芳蓉报仇。”张开双臂,就想扑向蒋万里。
原来自从蒋万里现身,姜云飞双目都要瞪裂了,一心想给谢芳蓉报仇,就想用刀刺死蒋万里,只是他和蒋万里武功差的太远,被蒋万里轻而易举震得单刀脱手,手臂发麻,自己也被人擒住,此刻又听蒋万里口称谢芳蓉贱人,姜云飞再也忍受不了,也不知从哪里来了力量,不顾一切扑向蒋万里,此刻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我杀不了蒋万里,也不能让你侮辱芳蓉,因此姜云飞就好像疯了一般,飞身直扑蒋万里,同时长大了嘴,照着蒋万里的脖子就咬了过来。
蒋万里冷哼一声,说了句不自量力,同时不紧不慢伸出手来,照着姜云飞反手一掌,正中姜云飞的左肋,将姜云飞打出一丈来远,噗地一声落在地上,就见姜云飞口吐鲜血,双臂勉强支撑,已经站不起来了。姜云飞旁边一个海蛇王的手下一看姜云飞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二话不说,举起刀来,就要朝着姜云飞的头就砍下,旁边姜侍凤和姜云天同时叫到大哥,只是此刻被人刀剑架在身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姜云飞马上就要人头落地。
这时蒋万里把手一挥,说道:“且慢,不必动手。”那人听蛇王下令,不敢不听,用刀抵住姜云飞的脖颈之上,并没有砍下去。
蒋万里又转身面朝燕茯苓,说道:“百变鸡王,这丑鬼姜云飞中了本座这一掌,就算我不杀他,他也难撑不了多久了,今天本座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明白明白,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荡妇和这丑鬼有什么干系吧,说起来这贱人的口味可真是与众不同啊。”说完发出一阵怪笑。
燕茯苓此刻眼角倒立,看了看地上的姜云飞,问道:“老毒蛇,你什么意思?芳蓉和姜云飞有何干系?为何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