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以一方通行的头脑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今天那些拦路的渣滓都是你弄来的?”
一方通行那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冰冷而又危险。
然而死柄木弔像是并没有察觉到那压迫在自己身周的、几乎要实质化了的危险感,反而得意的、矜持的点了点头。
“没错,是我。”
他看着一方通行,并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的垂涎之色。
“虽然没有办法推断出来究竟是什么,但是,真的是非常强大而又实用的个性啊。”
“有这样个性的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他朝着一方通行伸出手来,语气里面是满满的笃定,像是自信于自己是绝对不会得到拒绝的回答一样。
“然后每天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我还没有自虐的兴趣爱好。”
一方通行给予了最冷漠、最毒舌的拒绝。
死柄木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偏生一方通行还在那边扬起了下巴,好看的眼瞳里面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尽管他还没有死柄木弔高,但是这一刻他的气势却似乎将对方压了过去。
他有些愤怒的伸出手来,同时大踏步的朝前走,似乎是想要抓住一方通行的手臂。
一方通行看着这个自不量力的伸过手来的家伙,哼笑了一声。
看来这家伙是已经忘了上次手臂里的骨骼连通皮肉都一同被折断了疼痛,那么一方通行也不介意帮他想起来——
然后,意外出现了。
死柄木弔的手居然硬生生的穿过了一方通行那本该无法被这世间任何力量突破的“反射”,接触到了他的皮肤。
不,准确些来说的话,其实还是隔了一层衣服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方通行居然有一种像是被某种黏腻的、冰冷的、长条形并且会吐出信子发出可怖声响的动物缠上了的错觉。
“很惊讶吗?”
看着一方通行那挑高了的眉梢和略显茫然的表情,死柄木弔愉快的发出了并不是多么令他人感到愉快的笑声。
他的身体也因为笑的时候胸腔发出的震动而前后的起伏着,远远地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犯了病的瘾/君/子。
“别忘了啊,这里可是我创建的空间啊!”
他的小指翘起,并没有接触到一方通行的手臂;然后其他的抓着一方通行的手指一使劲一用力,将少年一把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