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越使劲,男人用的力气就越大,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身体,认认真真的将她的手从手心洗到手背,也不知是这温热的水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唐小时虽然面色沉着微怒状,心里却被一股股暖流冲击的不停跳动。
“乖一点,别动。”他用沙哑到撩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男人把她的手放在烘干机下,轻轻的捧在他大大的手心里,视若珍宝。
眸里微不可查的流露出一股暖意却又被他垂下的眼皮敛的十分好。
“好帅啊,难道这年头帅的男人都去搞基了吗?”
一小伙子从门口进来,惊愕又欣喜的看着青蛙抱的两人。
唐小时使劲一挣扎,终于逃脱这个男人怀抱。
她尴尬的背对着小伙子,耳根子红成一片。
她也是要脸的啊。
爱她,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强烈的一种感觉,很早,他就认识到了。
因为她的离开,他疯狂的用酒精麻痹自己,麻痹到最后他都想尝试一下毒品的味道,听说那样她会出现。
那会,她离开,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后来在两年前郁习风去国外研究一例植物人病例,这种久睡不醒的病例竟然被他研究成功了,从此他一战成名,他也是偶然间看到郁习风文件里夹着她的照片,全身通着气管,扎着针,瘦骨嶙峋,没有任何表情的躺在床上,宛若一句尸体。
心疼,遍布身体里的全部神经。
他疯了似的去意大利找,可是有人却把她的消息全部隐藏,这么多年,他没放弃过,因为灵魂深处的枷锁,常常在深夜独鸣。
唐小时,属于他的肋骨,失她,不幸,得她,不幸!
毕竟,他们中间始终隔着一个过世的妹妹以及无法知道下落的她父母。
逼仄的空间里,唐小时手腕弄到发酸,为了不让旁边上厕所的人发现,她劲量没弄出什么声音,而这男人更是因为来来往往人的刺激,沙哑的闷哼着。
直到做完,唐小时才发现他手背上的针头不知何时早就歪了,平展的手臂已经突兀起一个大包来,血液顺着输液管倒流。
男人苍白的脸色晕着一抹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