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楚聂又大喝了一声,村民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楚聂冷汗都出来了,不甘心地又连续高喝了数声,这时,一名村民突然坐起。
“呵,就算不能使用修为,我的功法依然强大无匹。”楚聂总算找回了点面子,洋洋自得。
“大半夜的哪来的狗叫声,吵死了!”村民闭着眼,懵懵懂懂地自语完,又倒头陷入了昏睡。
秦韵和土隐浑身颤抖,不是被楚聂的大喝声吵的,而是在憋笑。
这时外面也传来了楚若北的嘲笑声:“楚叔,您辛苦了,我先回家熬点喉咙草给您补补嗓子。”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没走!”
“哈哈,走咯!”
楚聂感觉自己脑壳疼,只好老老实实地走到一名村民面前,掐起了人中,使劲按了一下,村民便立即清醒了过来。
秦韵见状也汗颜地拱手道:“楚村长,在下来帮您。”
两人加上土隐一个一个地给村民掐起了人中,虽然人多,好在清醒的村民也帮了忙,不多时间,一百多名村民便都恢复了正常。
村民们齐齐向秦韵表示感谢,同时又嫌弃地对楚聂说道:“村长,这是第几回了,你说你堂堂一个村长怎么老是着了女娃娃的道。”
“村长呀,不是我们说你,而是你也该长记性呀,女娃娃用的这迷魂檀香,就是从你屋里拿的吧。”
楚聂冒着冷汗,只好一个个赔罪。
秦韵见此情形,觉得楚聂当村长当成了食物链的底层,也是个人才。
安抚好村民后,楚聂终于抽开身,带着秦韵走出石室,绕到了山后一条小道上。
走了片刻,便进入到了一片坟场之中。虽说是坟场,但只有稀疏的几个坟土堆,各自土堆前立着腐朽陈旧的墓碑,上面的字迹大都被岁月侵蚀,已看不清了。
微风拂过,卷起几张坟土上的黄纸,让此时的气氛略显凄凉。
楚聂看向秦韵的布包,秦韵明了,嘱咐躲在布包内的土隐让其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