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夜衍真的不知。”深思熟虑过后,夜衍仍然不肯透露驯兽师的真实身份。
“嗯。”姬怆表现的更加平淡,眸中无波无澜,仿佛他今日就是来品茶,驯兽师的身份于他而言只是顺口一提而已。
四目相对,夜衍目光闪躲,忍不住多嘴问出王爷为何突然要找她,当说出口以后,瞬间便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收回来。
姬怆心底了然,断定他一定知道驯兽师的真实身份。
反复捏着手中的茶杯,姬怆话锋一转,目光凌厉的望着他:“平日本王最讨厌的便是欺骗!”
夜衍本就心有隐瞒,如此一来,更加心虚,迫使自己表现镇定,脸上堆起笑容:“怎会……”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一股强劲的压力袭面而来,显然王爷根本不信自己所言,随之而来的则是重重压迫,使夜衍不得不说出实情。
“这才对。”听完,姬怆终于满意,外面有侍女敲门,要送些东西,他道了句不用送,便离开夜家。
天光放亮,已然过了一周,姬怆想了许久,终究决定要向她坦白。
这天,窗外下着倾盆大雨,泥土潮湿,小白经受不住寂寞,非要出去玩,回来时,洁白的毛发被雨水打湿,泥土染成灰色。
站在屋里,凝成一个小水潭,惹得彭怡卿哭笑不得。
帮小白和大白清理完身体,它们便去隔壁屋内玩耍,至于它们俩整天在一起玩什么,二人皆是不知。
两人单独处在同一间屋子,姬怆抿唇,在心中打好腹稿,半张开口:“我……”她们同时出口。
彭怡卿难得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挠挠后脑勺道:“我们还挺默契哈,你先说吧。”说着,她示意让他先说。
“其实我是大夏国的王爷姬怆。”姬怆一五一十的坦白身份。本以为她会惊讶,谁知她只是眉梢动了动,其他并无异样。
彭怡卿只是有些不明白他会坦白,不过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其实我是女子,并且是名驯兽师。”
直到现在,她都身着一身男装,害得小白有好几次夜晚看见她,都会被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