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八章 洪求恩!洪丁格尔!

九重神格 辰机唐红豆 3527 字 6个月前

双截棍修士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五弟!!”

“五哥!!”

伤员修士们情绪激动,几人都已经奔到了眼前。

生离死别么,这种时候感情才是最真的时候,几个修士全红着眼睛,看着气息微弱的双截棍修士。

“我……我还活着?”双截棍修士气息还是很微弱,满是诧异:“大哥,二哥,不是让你们别管我了吗?怎么……我还活着?”

“活着!!还活着!!”王度的声音有些嘶哑。

双截棍修士这时才想起了那自己绝望到让大家放弃自己的伤,这才吃力抬起手摸向肚子,立刻呆住了。

满手的血!

只是……只是那道几乎腰斩了自己的伤口不见了?!

再摸!只有一条微微隆起的疤痕?

他更是确定了这个猜测,这猛地一下心思就混沌了起来,打他心底,他就没想过这种伤势能好,所以此刻只有一个在他看来很符合常理的猜测:“难道……我记错了?”

有着这层猜测,双截棍修士思维更是混沌:“大哥,我……不是受了……呃……”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好了!!五弟,你的伤好了!!”王度猛地想起什么,指着洪小宝:“洪店主!就是他救了你!!”说着让开了身体,让王度看到了一边的洪小宝。

“双截棍……呃,你好”洪小宝差点将自己给起的名字说了出来。

“您……您好!”双截棍修士吃力道:“谢前辈……师兄救命大恩。”

“没事,买卖而已。”洪小宝诚恳道。

双截棍修士微微一顿,突然间面色有些难看,自己这么重的伤,毫不夸张的说都快成两截了!这都能医好,恐怕用了无数自己等人此生都没办法偿还的绝品灵药了!但自己这些人那么穷,上哪找灵晶去?

难道让这些个兄弟为了自己此生做牛做马?

双截棍修士又是难过又是感激,猛然间挣扎起身,身体摇摇晃晃跪在在桌上:“谢师兄大恩大德!我冯德邦立誓,此生做牛做马,刀山火海!一定还清师兄!”

他特意说冯德邦,意思就是自己独自还债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场突然安静了起来。

???

难道这话有如此震撼人心???

冯德邦自己都奇怪起来。

只是他明显没抓住众人震惊的点!

好家伙!!

乖乖!!

刚刚那会儿还在鬼门关绕啊绕的家伙、让所有人都觉得绝对没治了的家伙、能捡回条命就算他祖宗一百八十代积了的家伙……

挣扎爬起来了?!

而且还很利索的样子?!

这下子连相当高估银猴药效的洪小宝也是有些傻眼了,这药……真敏感字的神!

“五……五弟,你……能起身了?”王度有些失语,看着那有些摇摇晃晃的冯德邦,心思已经震撼过度,已经乱成了一锅。

“啊?”倒也不是这么一下子冯德邦就又生龙活虎了,只是人在情急之时总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刚刚这会儿冯德邦热血浇头,竟生生爬了起来,这会儿经王度这么一提醒,那气儿又泄了,直接倒向了地。

身旁几个修士赶紧扶住,王度这才皱眉道:“五弟,莫要再动!养伤要紧!”

这家伙估计身体里面的血十去八九了,普通人尸体估计都凉了,但他就算是修士,这会儿确定也是挨不住了,只是虚弱摇头道:“不……不能让大家下辈子都为了……为了我……”

一想到那高额医药费,冯德邦就觉得似乎有着一座大山压着胸口。

“???”王度一愣,心暗你若是残废了,兄弟养你自然无话可说,但你这会儿再好酒好菜养几天估计又生龙活虎了,关大家下辈子啥事儿?

冯德邦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医药费具体有多少,颤声道:“大哥,诊……诊费多少?”

“诊费?没有诊费啊!”王度这下才算弄清了这家伙的心思,立刻解释道:“买了银猴金疮药后是二弟给你缝合的伤口,并没有诊费。”

“什么?”冯德邦大惊,王度所说的二弟就是那光头修士,而光头修士医术……或者那也谈不上医术吧,基本上修士都会简单的缝合之类的,光头修士也只会这种,非要说什么优点的话就是他的手比较稳罢了。

所以,真是光头修士治好的自己,那么就只有那什么银猴金疮药!

失血太多,冯德邦这会儿眼前发晕,他迫切想要休息一下,但还是急切问道:“那……那药……多少灵晶?”

此刻光头修士正在缝合王度的几条主经络,那等剧痛已经让王度面色惨白,只是强行忍耐着。

另外一人宽慰道:“五弟,银猴卖三十灵晶,虽不小,但我们努力一把也就挣回来了,你放宽心,好生休息。”此人说话的时候看着冯德邦的腹部,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几乎断成了两截的人啊!如今竟然活了?!如果勉强保住一条命,再花上几年时间修养,他才会觉得合理,但方才……冯德邦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是何等逆天的神药啊!

而冯德邦也是一惊:“三……三十?!”

三十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还是那句话,冲着这药的药效,他只有一个念头:“竟然……如此便宜?!”

而此刻光头修士已经将几条主要经络与骨头固定在了一起,开始用纱团沾了水,一滴滴挤在了上面,下一刻冯德邦就呆住了!

那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其他人都已经见过,但仍处于震惊当中,而冯德邦第一次见这种情况,立刻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嘟喃道怎么可能。

是啊!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