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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沙袋被掌底击中,扭曲地向着空中飞去,又在半空中莫名地膨胀,被击中的地方突然炸裂,沙子散落一地。
“呼。”珍长出了一口气,汗水不断滴在地面上。
“这算是成功吗?”珍回头看向阿斯蒂芬,希望得到他的答复。
阿斯蒂芬被这响动打断了思绪,不禁自嘲着自己为何要回忆起这些,他低下头深思了一会,缓缓说道:“怎么说呢?因为我不擅长这种东西,我所拥有的的只不过是知识而已,要我去做评价,我也只能说,和诺恩比起来差之千里。”
珍露出一丝苦笑:“果然是这样吗?”新的招式固然给她带来了自信,但是这样让她更加认识到了自己与诺恩之间那不可逾越的壕沟。
“但是抛去看到的层面,我认为你要更强,仅仅是一击,便可以将力量灌注到目标的内部并在其中炸裂,没有人可以锻炼到内脏,这份威力,可是他人完全无法比拟的。”
珍看上去稍显得意:“明天就是和诺恩订好的日子了,我要赢。”
「但是仅仅如此,还不够吧,对手可是那个诺恩,想要击破超乎常理的目标,自己就必须跨越常理。珍,虽然你很努力,但是你的思维太过保守了。」
“呼!呼!呼!”珍一次次地推出掌底,速度不断加快,力量也逐渐加强,每一击都带着撕破空气的风声。
所谓的破击术,究竟是什么呢?珍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所做的,仅仅是将那偶尔成功的一次攻击,完美地再现罢了。空气的流动,身体的动作,那一刻的心境,如同机械一般,毫无感情地执行,才能不断地还原,并改进那偶尔出现一次的奇迹。
力量的流动?体内的运动?未知的线条?这种东西完全不懂,明明从出生到那一刻,珍就能自在地完美操作自己的身体,甚至就连班赛玫瑰的招式,都能完美地融入自己的动作中。看着那些同辈拙劣的模仿,珍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做不到这种事情呢?要问我怎么去做,我也只是按照要求去做了而已。
也许就是那一刻,珍发现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那是与生俱来的,自己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