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冷漠地看着赫德佛说道:“坐下来,我是有十成的把握才会来找你的,而我不喜欢看你慷慨激昂的样子,让我恶心。”
温蒂又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什么东西,像是在确定一般继续说道:“你对于王族和贵族的看法,我完全认同,他们都是一些自私自利虚伪狡猾的家伙,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墙外面的那些人竟然会过那样不堪的生活。但是!但是啊!”
温蒂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表现的如同受害者一般:“如果我就这样原谅了你,我心中的怒火,我心中的恨意又该如何宣泄?为了活下去,我威胁那些曾经和贵族有关系的人,我利用那些弱小的人,我出卖那些没有价值的人;拉帮结派,制造混乱,挑起纷争。不断用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愿景去欺骗那些对生活失去了希望的人,我才是最该死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能站在你的面前,为了能在你的心口刺下这一刀!”
“噗嗤!”赫德佛的左手又被割下两根手指,几乎让他惨叫出来,头上也满是冷汗。
“我知道你很讨厌魔法,但是你知道吗?救了你两次的都是所谓的魔法,我可是很清楚的,虽然不知道媒介是什么,但是你肯定被使用了置换的魔法才能从两次的危机中逃脱,但是我已经多次检查过了,这里没有魔力。”温蒂从怀中掏出一块石板扔在桌上,继续说道:“呼,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后舒服多了,没有什么比长期的计划化为成果的时候更令人兴奋了。”
温蒂费力拔出插在桌子上的匕首,对着赫德佛怒吼:“赫德佛.罗兰德!我要在此用这柄尖刀刺穿你的心脏!”
“好啊,来吧,本身我也罪无可恕。”赫德佛面色铁青,汗水止不住地流淌着,他放松身体靠在了椅子上,双臂张开,仿佛是在迎接死亡一般。
“滴答,滴答,滴答。”整个屋子只能听到血液急促地滴落在石砖上的声音。
“你......”温蒂气的浑身颤抖着:“你他妈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不敢!少在这里给我装作毫无遗憾的样子,你他妈可是要死了!给我求饶,给我哭喊!”
赫德佛微微一笑:“女孩子可不能说这种脏啊啊啊!”
看不见的刀刃将赫德佛伸出的手指全部斩落,还在张口说话的赫德佛完全没能控制住声音大喊了出来。眼泪,鼻涕在这一刻不断涌出,剧烈的疼痛让赫德佛浑身抽搐缩成一团。
“来......动手......”赫德佛扭曲地再次张开双臂,面部已然不成人样,但是眼神依然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