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岐山打断了阿斯蒂芬的话:“不,这就是完全做不到了,因为【狂暴化】的来源就是情感,而在那样亢奋的情况下,怎么被击昏。”
“他说的没错,既然无法击昏,那么就只有杀死当事人和等他耗尽体力的两种方法了。就结论而言,只要中了【狂暴化】,就基本判死刑了。”
蒙特班急忙问道:“等一下,刚才不是说到,老爷也曾经狂暴化过吗?不会有事吗?”
“当然不会,我说过了,老爹......父亲他是特例,中了狂暴化的人还能保持清晰的自我,可是闻所未闻。也正是因为他还保持着自我,那时迸发的情感收敛时,他也就自然而然地解除了【狂暴化】。”
“换言之,如果能控制住狂暴者的情绪,那么久有恢复的可能。”阿斯蒂芬说完后又笑了出来:“怎么可能嘛,已经失去情感丧失自我,只残留破坏冲动的野兽,怎么会控制住情绪呢?所以说,解决的手段,几乎做不到。”
......
「为什么,现在会突然想起来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内心深处,还想着要拯救这种状态的你啊,诺恩。」
黑红色的雾气渐渐收敛到诺恩的体内,就算仅仅在月光下,珍也看到了诺恩痛苦的表情,以及她面部暴出的血管。
“真的,就像是野兽一样呢。”珍笑了笑,不禁对将自己和诺恩捆在一条绳上感到苦恼,可以威胁人类的话语,真的对野兽有用吗?被困在钟塔墙壁上的人类,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摔下,但是野兽会考虑这些吗?
“嘭!嘭!嘭!”钟塔犹如一面大鼓,诺恩的四肢就像是鼓槌一般敲击着,明明是垂直于地面的,她却如同在地面行走的猛兽一般,快速地爬了上来。
“真的假的?这也太厉害了吧!”珍难以掩盖自己的惊讶,同时也明白了,自己不能再用对待正常人类的眼光去对待诺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