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回答道:“没什么,它连我衣服上的布料都没划开。”
阿斯蒂芬自言自语道:“也许这就是它的限制,虽然可以灵巧地随意出现消失,但是它自身没有多少力量,需要借助外力,比如那柄小刀,它只有用这种东西才能伤到人。”
二人缓慢地向室内前进着,很快便到了卫生间,阿斯蒂芬长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身,看向了那挂着女人像的墙壁。
“什么……都没有。”阿斯蒂芬感觉自己冷汗直冒,原本画着那个阴沉女人的画,仅仅留下了空空如也的画框,和一匹纯洁无垢的白布。
「这该如何是好啊……」阿斯蒂芬虽然表现的冷静,但是他早已没有了头绪,无论是元素还是光都无法对它造成有效伤害,而单纯的物理攻击也无法伤害它,换言之,它是存在,基本是无敌的。
“要破坏它吗?”珍问道,如果这纯白的画卷是女鬼的本体的话,破坏掉也许会阻止它。
“最好不要这么做。”阿斯蒂芬拒绝了珍的提案,对她解释道:“也许这是它的本体,但也许这是它的限制。她现在还被束缚在【画】的概念,如果破坏掉,它就会变成和它最熟悉的人的印象——巴拉里心中的女鬼”
“你看这个空空如也的画框,不仅仅是那个人形的鬼怪,就连它的背景,那些阴暗的背景也消失了!它带走了它能带走的一切,原来如此,这家伙没什么可怕的,那个状态已经是它的全力了。”
就在这时,从墙体中透出了一柄长剑,如银蛇一般朝着阿斯蒂芬的胸口刺去。
阿斯蒂芬并没有躲闪,也没有防御,再怎么说它也不过是幅画,能留下黑色的墨渍就是极限了。
“小心,这次是真家伙!”珍伸出臂铠,拦住了刺向阿斯蒂芬的长剑,这次着实发出了金石碰撞的脆响,臂铠上残存的振动与那一道被划掉漆的白印,无一不证明,那是一柄真正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