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睡着了呢。”奥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这次的药剂配置很成功啊,接下来,该处理一下你了,耳朵太长的小姑娘。”
一边说着,奥利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黑球,把它放在了一边。
“你想怎么样?”温蒂说道:“居然用奥利的名字招摇撞骗,无耻!”
奥利,或许现在应该叫他诺顿,他开心地笑着,对温蒂说道:“使用那个小鬼的名字不过是一种手段,在他的面前我可以是奥利,在你的面前我也可以是别人,还是说,你也希望我是你的奥利呢?”
“告诉我吧,是谁让你调查我的?是那个叫奥利的小少爷吗?还是说是赫德佛示意的?不想回答?没关系,你会回答我的。”
诺顿带着小球走到了石桌边上,对她说道:“我确实无法对灵魂直接出手,但是精神终将会屈从肉体,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我会把你复活,你将成为我的傀儡,到时候你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一切。”
……
“看,看到那个老宅子了吗?那里就是目的地了。”
“还真是远啊。”阿斯蒂芬看了看周围,都是一片片的绿色,两骑钢驹飞驰在这片草场上,但是造型都异常怪异。
阿斯蒂芬架势的是一具袖珍的钢驹,同时马首还是奇异的幻想风,而另一具与其说是造型怪异,不如说是驾驶的人太奇怪了,在涂装着蓝白色闪电的钢驹上坐着一个女人,但是她仅仅使用一只手在驾驶,另一只手平举着,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正被抓在那里。
“不,不,已经很近了,求求你了,放我下来。”戴布里兹厉声叫着,然而珍并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反正很近了,再坚持一下吧。”珍用优美的声线吐出了恶魔般的话语,连阿斯蒂芬都有些吃惊,如果让珍去拷问,也许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