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茱莉普,谢了。"拉开高脚凳,安室透随意地和心血来潮的贝尔摩德点了一杯酒。"这款酒.……我还是第一次调。"贝尔摩德欣然站起走进了调酒台,她兴致教勃地研究起来了洒具,没有再打扰琴酒和安室透的对话。
在琴酒身边坐下,安室透看了一眼贝尔靡德像模像样的动作,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琴洒身上。他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台面上,推给了旁边的琴酒。
"实验数据都在这里了,"安室透抽出纸巾擦拭了下被细雨微微濡湿的额发,"其中有一部分文件被brandy拿走了,无关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嗯。"琴酒知道白兰地应该是把和"tb--13"相关的材料拿走了,他拿过公文包打开略微翻看了一下文件,便合上了公文包放在了一旁转而确认∶"bitter死了?"
"确认无误,尸体是我经手处理的。"
"没出岔子吧?"琴酒问。
没出什么意外,但是,"安室透回忆着今晚的经过,只觉得心情复杂,….下次别安排我和他做任务了。"
"和他执行任务,真的很考验人。"
白兰地的存在多多少少增加了任务的难度,而且….这家伙时不时散发出来的人渣气息,真的很挑战他的忍耐力。
"真难得呢,"贝尔摩德的轻笑声着把调好的薄荷茱莉普放在了安室诱的面前,"bourbon你意然也会说出来这种话。"
明明bourbon才是常常被搭档吐槽的那个,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还会有机会见到bourbon因为搭档心梗。
...白兰地他是不是有精神问题?"
身为三面人的安室透此时心情也异常地复杂,他忍不住地问∶他突然就扣着自己的眼眶说要把自己的眼睛送给我。"
贝尔摩德和琴酒诡异地悉数沉默了。“::
等等—!这个反应该不是?
"难不成琴酒你也……"安室透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瞪大了眼问。"你习惯就好了。"琴酒难得没有指责什么。
贝尔摩德也点点头,她的语气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我记得我家里还有罐福尔马林里泡着一对绿眼睛呢,就因为我夸他的眼睛很漂亮……他就抱来送给我了……."
"那真的是他的眼睛吗?"安室透不可置信地问∶"怎么可能会有人的眼睛能够一直再生?"
"谁知道呢?"贝尔摩德笑了一下,"白兰地系都是实验室里出来的,没几个正常人。""况且,他们对痛感和感知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贝尔摩德这句话里几平已经表明了她的看法,但是安室诱却不以为然。"你认真的吗?"安室透无力吐槽∶"可是这也太.…."
琴酒对这方面的隐秘知道的并不算多,他打断了安室透的话,问贝尔摩德说;"你知道什么?"
"比如..格拉帕的来历?"
贝尔摩德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吐槽的人,她说∶"他在调到白兰地手下前就曾做过组织的实验体,因为他的耐受性好的出奇,一开始boss还打算那他尝试一点新东西。"
"白兰地把他带了出来,才有了现在的''欺诈师''"。"格拉帕刚获得代号的时候,他完全不像是个……人类。"
在那种封闭的环境下,被当做实验体成长出来的东西,骨子里就带着点与人格格不入的冷漠。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贝尔摩德现在说起来还点心有余悸∶"真想象不到,白兰地是怎么把他伪装成现在这样的。"
伪装。
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了贝尔摩德的用词,打探情报的机会不可多得,安室透好奇地问∶"白兰地系都是?玛克白兰地,就是\''上帝之手\''也是吗?"安室透对这个神秘的玛克白兰地已经好奇很久了。
".…."这个信息琴酒也不知道,他转头看向了忽然沉默的贝尔摩德。".….当然。"贝尔摩德表情复杂地笑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从无例外。"